含玉可没空跟他们打马虎眼;“祖母,这赌债是二叔欠下的,既然他现在还能去打牌,那就证明他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要不然早就改邪归正重新做人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祖母还是安安心心地享福吧,别再操这些用不上的心了。”
而且,一来就让爹娘拿钱,根本就没有说要还的事,这是把他们都当傻子呢。
说完看也不看钱金花一眼,“祖母若是没别的事,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家里还有很多事走不开人。”
说完朝着屋子中间福了一福,对贺明友和赵氏说道:“爹,娘,我们赶紧回去吧。”
听了女儿的话,赵氏也福了一福,拉了丈夫跟上女儿走了。
剩下一屋三个女人面面相觑。
钱金花的脸色本来就被含玉气得臭得很,等他们一走就狠狠地瞪了孙氏一眼:“没用的东西,自己丈夫儿子也管不住每天就让他们在牌桌上混,现在可好,欠下别人这么多银子你自己还去,别想指望我。
这可是你自己去找人定下来的契约,也怨不得别人不管,还有,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也别找我了。”
孙氏被瞪了一眼本来还觉得委屈来着,现在一听钱金花竟然说不管他们的事了,她连忙从后面跑到钱金花面前说道:“娘,这您可不能不管啊,您也知道明国他父子俩压根就不听我的,他只听您的话,您去说一下让他们以后别去打牌了吧。”
贺秋惠也说道:“祖母,这都是含玉那死丫头诓我的,那契约不能作数。”
钱金花看向贺秋惠,眼里简直就要喷出火来:“不能作数?当初是谁急吼吼的吵着要马上把族长请过来作证,让他写下契约的?又是谁非要在上面签字画押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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