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梅花已经早就在坐着等了,见了他们进来连忙笑着问陆香巧昨晚睡得习不习惯。
陆香巧笑了笑,说道:“这里的床硬得很,屋子也没有我做姑娘时的大,但好在我也不是很挑剔的人,将就着总算睡着了。”
贺梅花说的本来就是客气话,谁知道陆香巧竟然就这么一点面子也不给地就说了出来,让贺梅花觉得很没面子。
但是她也不敢给人家脸色看,只好尴尬地笑着安慰陆香巧:“真是难为巧儿了,等有机会我再让人重新做了一张新床送来。”
陆香巧道:“嗯,那婆母可千万不要忘了,这床我睡着实在是难受,巴不得今天就能换一张呢。”
贺梅花又惊呆了。
她这句话明显也是客气话啊,这个陆香巧怎么就是听不出来呢?他们房里的床可是为了他们成亲才新做的,要是又重新做一张那又要多出一笔支出,可不得把把她给心疼死。
正尴尬着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一扫屋子,见贺秋惠还没有来,便找到了话题:“怎么惠儿没有和你们一起过来?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陆香巧接过她的话乖巧地说道:“早上的时候儿媳让贺姨娘打洗脸水,她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想来给婆母斟茶。”
贺梅花沉着脸道:“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她说着指着陆香巧身边的一个丫头说道:“你去看看她在干什么,说我们都在等着她呢,让她赶紧的过来。”
那个丫头看着贺梅花指着她,她却只是看了贺梅花一眼动也不动,又看向了陆香巧。
陆香巧笑了笑,似是对她的举动很是满意,轻点了一下头说道:“婆母叫你呢,去看看吧。”
丫头这才顺从地福了一福说道:“是,姑娘。”
贺梅花见这丫头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只听陆香巧的话,心里生气可又说不出来,也不敢得罪陆香巧,只好打落门牙往肚子里吞,咽了这口气。
丫头到了贺秋惠屋门口,离得远远的就站住了,然后喊道:“贺姨娘,夫人叫你过去斟茶,大家都到了就等你了。”
贺秋惠本来就饿着肚子坐在床上,一直等着人来叫她,现在一听这丫头的意思还要怪她心里就来气,刚想反驳回去,又想起鲁有义说的话,就什么也不敢说了,默默地从床上站起来,气鼓鼓的跟着丫头后面走去。
等进了屋子以后,贺秋惠就像一根柱子一样杵在那里,臭着个脸也不叫人。
贺梅花本来被一个丫头看不起心里就有气,现在看到贺秋惠这副样子就忍不住的发火了,皱着眉头看着她说道:“你这副就跟谁欠了你几百两的样子,是要干嘛?难道家里就没人教你,今天要给长辈斟茶吗?还是要我进亲自去请你才来。”
贺秋惠嘟着嘴冲贺美花叫道:“姑母,我哪有,明明就是我饿着肚子坐在床上等半天都没人来叫我,你还来埋怨我。”
贺梅花心情不好,也懒得跟她多说,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说道:“得了得了,来晚了就来晚了,我都没说什么,你到还叫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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