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秋惠总是记着以前孙氏教给她的说法:如果想要男人听你的话,最紧要的就是把他栓在你的裤腰带上,要不然他就不会听你的。
所以她就在回去后的第二天下午,趁着陆香巧出去的时候悄悄地去找了鲁有义,但不巧的是在门口装晕倒在扯鲁有义怀里的时候,却被陆香巧的丫头给看见了。
贺秋惠本以为这一下鲁有义一定会扶着她回房的,但是没想到鲁有义却随便把她扶到一张凳子上坐下后就走掉了,留下绝望的贺秋惠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背影。
等陆香巧回来后,丫头把看到的这一幕告诉了她,陆香巧当时就冷笑了一声,道:“既然她这么想男人,那我就帮她找一个。”
说着便向丫头摆摆手,示意她把耳朵凑过来,然后在丫头耳朵边用只有她们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几句话,然后丫头就笑着答应一声出去了。
大概一顿饭时间后,那丫头回来了,在进门的时候冲陆香巧点了点头,陆香巧便会意地笑了,挥挥手打发了她出去。
晚上吃完饭,鲁有义到书房看书去了,陆香巧便带着一个丫头端着一盅汤去找贺秋惠。
面对贺秋惠的怒目而视,陆香巧也不恼,反而轻轻一笑说道:“咱们既然都一起嫁给了相公,便都是相公的人了,姐姐我便不客气地叫你一声妹妹了。”
说实话,自从贺秋惠过门以来还一直都只是和陆香巧的丫头嬷嬷们过招,还没有和她本人怎么说过话呢,现在见她居然来了自己房间还这样说,便戒备地看着她,等着看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陆香巧又是笑了笑,示意丫头把汤放在房里的小桌子上,又说道:“妹妹,姐姐我也是早上和相公说起事情才知道,原来成亲这么多天了妹妹竟然都还没有圆房,这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失职,真是愧对妹妹了。”
贺秋惠一听,再次怒视对方,眼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鲁有义天天在你房里过夜,有没有来过你能不清楚?骗谁呢?
但是想归想,她却不敢把这话说出来,毕竟一个女人家公然把丈夫不到自己房里过夜怪罪到大房头上,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还不得把她笑死。
陆香巧又说道:“妹妹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是真的直到今天才知道这件事,这不,马上就着急忙慌地来找妹妹了,想着和妹妹商量商量,看要怎么劝劝相公要对妹妹好点才好。”
贺秋惠本来还好像一只斗鸡似的怒视着陆香巧,现在一听见她这么说,脸上凶恶的表情马上就换上了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你真的有这么好心愿意帮我去劝相公?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陆香巧一只手放在心口上,脸上露出伤心的表情说道:“妹妹,说实在话,有哪个女人喜欢和别人共有一个丈夫?可俗话都有说,做妻子的,就要贤惠,凡事要为夫君着想,若是家里有妾室的,更是要让后院安宁,决不能和妾室争风吃醋,这才算得是一个贤妻良母,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呀,希望妹妹能体恤姐姐的一番苦心,以后能和姐姐和平共处,我这个做姐姐的,自然也要尽量的去劝相公对妹妹一视同仁,不可厚此薄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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