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留意到自从自己打了个呵欠之后含玉就目光迷离也不说话了,不知道在想什么,便以为她害怕影响了自己休息,于是说道:“十三皇子妃莫不是担心朕困了吗?朕不碍事的。”
虽然嘴里说得好听,但是皇上在说完后还是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觉得眼皮更重了。
含玉连忙笑了笑说道:“不是的父皇,请问父皇是不是白天时常觉得犯困,但是到了晚上却反而迷迷糊糊的觉得睡不沉呢?”
皇上一听马上瞪大了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毛病已经有念头了,也宣了太医来看,太医每次都说是思虑太过的原因,也给开了药吃,但是吃了药也只是稍微好一点,过没两天就又恢复原状了,唉。”
就连孙工万和沈弘文听了都是期待地看着含玉,希望她能说出个真正有效的办法来。
含玉却说道:“皇上的症状是说对了,但是不是我心里想的这还要等我给皇上诊过脉才知道,不知道皇上方便给我诊脉吗?”
她心里想着怎么说才会比较好,竟然又习惯地把父皇叫成皇上了,幸好也没人注意到这些。
皇上一听原来只是要给他诊脉,便笑了,毫不犹豫地把手伸了出去说道:“这有什么不行的?你看吧。”
含玉看了沈弘文一眼,见他也正在鼓励地看着她,便学着那些大夫平时诊脉的样子伸出了三个手指头轻轻地搭在皇上的手腕上,过了一小会后便状似胸有成竹地收回了手,说道:
“皇上这种情况很简单,就是因为平时服的药和补药有点多了,俗话都说是药三分毒,所以不管是治病的药还是补药只要过量了便会变成一种轻微的毒慢慢堆积在身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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