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嗓音淡淡:“怎么,你是死刑犯啊?”
“……”时桑一噎,“这倒不是。”
“不是就闭嘴。”嫌他太吵,谢衍单手抵着时桑的脑袋往后推,“行了,回你自己的座位上去,老是往我同桌这儿坐什么?”
时桑的脑袋上一个问号唰地就冒了出来:“?”
老是?
怎么就冒出来个老是了?
他这从坐下到现在,都还没超过半分钟。
半!分!钟!
但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时桑忍气吞声的没和他争论,而是把这口气默默咽了下去,又变脸似的换了副表情:“哥哥,谢哥哥,我还是觉得——”
没等他说完后半句话,谢衍就把一本练习册反手拍到他的脸上,表情微带嫌弃:“住口吧你,你喊得我有点恶心。”
时桑:“?”
他以前不都是这样喊的?
怎么就现在忽然觉得恶心了?
时桑一脸不爽地把糊在脸上的练习册扯了下来,手指头指着他问道:“那尔爷喊你的时候,你怎么没觉得恶心?”
谢衍平平静静扫他一眼:“那不一样。”
“?”时桑的脑袋上再次开始往外冒问号了。
这他妈能有什么不一样的?
怎么,难道他尔爷还能喊出一朵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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