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尔由着谢衍把自己拉起来,蔫巴巴地问他:“校领导什么时候才讲完啊?”
谢衍看了眼手机上角的时间:“按照去年的流程来说,校长起码要讲完自己的发家史,大概要十点左右吧。”
林尔无言:“……”
他这发家史有什么好讲的?
这江州市里谁不知道九中的老渔民校长继承了亲戚的一大笔遗产,而且还是美金。
等漫长的两个小时过去,草坪上站着的祖国小花朵们已经被晒得没什么精气神了,随着体育老师嘹亮的一声“各班准备,依次入场”,各班的体育委员和班长同时行动了起来。
各班队伍按班级顺序依次从主席台前走过,然后绕着跑道转一圈之后,再去主席台两侧的看台上落座。
等真真实实地坐到看台上,林尔终于是歇了一口气。
时桑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堆荧光棒,在班里挨个发了一圈,然后拿了一根最绿的,献宝似的递到了林尔的手里:“尔爷,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的。”
“……”
林尔没问他大白天的拿什么荧光棒啊,而是相当纳闷地问了另一句:“为什么这玩意儿是绿的啊?”
“因为绿色的波长比较长啊。”时桑把荧光棒掰弯,头尾连接起来,然后往脑袋上一套,“远远就能让人看见。”
林尔:“……”
道理她都懂,但她还是想问一句,他为什么要把这玩意儿给套脑袋上啊?
运动会进行的第一个项目就是两人三足的接力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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