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又浮现出今天的魏姗,离开时强忍着难过的样子。
那句歌词说得太对: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浴室里的流水声停下来,贺宴锡也很快出来了。
尚未吹干的头发垂在额头,和她同款的睡衣,都让纪清宵从视觉到心里上有种莫名不安躁动地暗示。
“怎么站在窗户边。”贺宴锡走过去关窗,“这儿不比城里,晚上风凉,你穿的少容易着凉。”
“……哦。”纪清宵不敢直视贺宴锡,默默往后退了两步,背着从贺宴锡的腋下钻出去。
贺宴锡很自然觉察到小姑娘的紧张,促狭一笑,“不是说想听我的睡前故事,怎么还不躺好等着?”
“……嗯。”说着,她慢吞吞地走到床边,轻轻坐在床沿上,顿了几秒才上了床,蒙上被子,只露个头。
贺宴锡先去看了手机信息,回复了几条消息之后,才意识到网上的风浪已经掀起了几波,而他的小姑娘却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他问她:“晚上没开手机?”
“晚上没电自动关机放着去充电了,又赶上魏姗闯进来,我心里乱七八糟地忘了开机。”纪清宵说着要下去找手机。
贺宴锡走过去叫她躺下,“不用急。今天这么晚了,有什么消息都明天再看吧。”
“我怕工作室有事找我…”
“真要是有事,他们早就打电话给我了。”
“……为什么?”
贺宴锡含糊解释:“卢洛安这点觉悟再没有,就太愧对寰宇的招牌了。”他走到床边,把人按到床上,“乖乖躺着。”
纪清宵脸红的发烫,说不出一句话,她重新躺下之后,贺宴锡也躺到她旁边,背靠着床头靠枕,让纪清宵躺入他的怀里,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吟,“不是说想听故事吗?我要开始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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