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我看你是打算把我身边的朋友和人际关系都渗透成你的人。”
贺宴锡笑笑,有点随意的语气,“我倒是想呢,不如你先说说,你身边的邵漾,打算什么时候脱离我的观察?”
贺宴锡莫名转换话题和吃醋,纪清宵有点儿无言以对。
贺宴锡继续补刀:“一般理亏的人习惯沉默不说话。”
“我怎么理亏?明明是你小肚鸡肠,觉得人家对我有所图,我们是单纯的好朋友关系,好不好?”纪清宵语气软软的,说话的时候下巴抵着贺宴锡的肩膀,一双鹿眼大而圆。
贺宴锡冷笑,“他跟你表白,对你好,这些当我都不知道呢是吧?”
“可以呀,贺总的消息灵通得很嘛!”纪清宵眯着眼睛,“贺叔叔,你已经吃错了丛笑的醋,没想到邵漾的醋你还是要再吃一吃,这里好酸哦!”纪清宵伸出食指轻轻按了一下贺宴锡心脏的位置。
被男人伸手一把攥在手心。
贺宴锡从来少见的认命似的语气和不由自主地叹息声,“我不得不承认,他在年龄上的优势。”
作为同龄人,作为同学,她和邵漾的共同语言一定会比大她九岁的他多吧,贺宴锡总会这么想。
“你说真的?”纪清宵看见贺宴锡失落的表情有点儿慌。
男人不说话,摩磋着他掌心里那只细小的手,眼神煞有介事。
纪清宵轻声一叹,“贺总亿万生意做得,怎么连个比你小那么多的男同学都容不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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