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海贤拿着地契来到安渭县,房子买在化宁巷。
古代每20户人家,就有一个保长。
管化宁巷的正好是赵保长。
他们一家来到安渭县接墨清颜和墨燃的时候,正好与他见过一面。
墨海贤来到化宁巷找到赵保长家门口,敲起了门,在门外大喊道:“保长,你在家吗?”
等了片刻之后,房中却迟迟没有人回应。
墨海贤就在门口的阶梯上坐了下来,拿出干粮啃了起来。
“吱呀——”一声,对门屋有人打开了门。
一位妇人走了出来,她看到保长门外坐着的墨海贤时,主动说道:“你是来找赵保长的吧?
他今日陪着媳妇回家探亲去了,今天可能不会回来,有事儿明天再来吧。”
墨海贤听了她的话,站了起来,神情焦急道:“怎会那么突然,赵保长明日何时归来,我找他有急事。”
妇人白了他一眼,“我如何得知,可能是晚上,也可能是白天。”
说完,她就提着菜篮子走了出去。
墨海贤看着手里的干粮,食之无味。
他气馁的把干粮装好,又重回黄杨村去了。
另一边,墨正初的房里。
良兰凤皱眉的看着徐蕙兰,沉声道:“你有苦衷?你有何苦衷,你把清丫头害成这样,你还能有什么苦衷?
难不成是有人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让你把清丫头卖了不成?你现在莫要装可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徐蕙兰见她这样毫不留情的戳穿自己,神色有一瞬的僵硬。
很快,她又委屈的看向墨清颜,“清丫头,你相信大伯娘,这个事情不是大伯娘的意思,
是你婶婶,你婶婶把我和你都骗了,是她要害我们!”说完,她还伸出了手想握住墨清颜的手。
墨清颜冷眼看着卖惨的模样,心里特别想笑。
不过,这场好戏不能让她一个人来演。
她反握住徐蕙兰的手,声音委屈道:“大伯娘,清儿信你,只是,这个事情跟婶婶有什么关系?人不是大伯娘安排的吗?”
徐蕙兰看到墨清颜相信自己,并且还关心这个事情和令姝惠有什么关系。
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你莫不是忘了?大伯娘来找你时,不是说了让你去兆弄巷替你婶婶拿药?既然拿的是你婶婶的药,怎么会是大伯娘要害你呢?”
墨清颜眼神弱弱的看了她一眼,又委屈的看向良兰凤,“可是,侄女以为是大伯娘故意这样说的,毕竟婶婶没有亲自来找侄女。”
“哎呀!你怎可这样说呢!若不是你婶婶说村尾的小花被卖给了牙婆,我天天下地又怎会知道这些?又有什么心思来算计你!”
徐蕙兰生气的说道。
本来她愿意做这个事情,就是想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知现在自己却做了那最小的蝉,能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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