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遇上了她,也不会栽这么大个跟头。
更难得的是,白玄追不上她,没有御剑也就罢了,竟然从始至终也没使出什么其他的手段来。
白玄好歹是个筑基修士,随便使两个小法术,稍稍阻碍一下她,还是可以办到的。
这一路上,顾以安可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努力防备着。
可一直到了峰顶,白玄还是什么也没做。
甚至还主动道:“这场比试,是我输了。”
倒叫顾以安颇为惊讶。
难道他不知道,承认他输了,就证明了之前的事是他无中生有了吗?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证明顾以安是无辜的。”
那女修依依不饶,“说不定……说不定是她当时受了伤跑得慢,或者……或者她今日使了妖法,才突然跑得这么快的!”
顾以安忍不住笑了。
她是真真切切被这个女修逗乐的。
一个人,只要认定了你有错,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都能被她挑出一万个刺来。
还好她今日是同白玄比试,若是旁人,这女修是不是还要说是那个人刻意放水了?
顾以安向来没有跟这种无用之人多费口舌的习惯。
便直接看向首座,等着他的话。
首座面对这情况,也蹙起了眉。
此事确实颇有疑点。
“你确定,当日用震雷子打伤你的是顾以安?”
他问的是白玄。
白玄终于收起先前那副懒散的模样,很是认真地点头,“当日打伤我的人,确实跟顾以安长得一模一样。”
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人有相似,只是在这宗门之中,恰好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她还从未见过。
若是之前,顾以安可能还会怀疑白玄是故意诬陷,但现在,她又有了旁的思虑。
难不成,真的是有别人冒充了她的模样,暗害了白玄,还打伤了执法堂的弟子吗?
可她自进入宗门以来,也没跟什么人结下深仇大恨。
真要说起来,白玄就是她得罪最深的人了。
顾以安忍不住看了看白玄,对方一脸的深思之色,仿佛也在为此不解。
谁会如此大费周章地陷害与她呢?
“不论如何,顾以安都是最大的嫌疑人,我看不如先将她关入暗牢之中,再做打算!”
这道声音,顾以安已经听得厌烦了。
她担心她弟弟情有可原,可为何非要牵扯上无辜之人?
这难道真能给她弟弟报仇吗?
“呵!好大的口气,我竟不知道,执法堂现在已经这般罔顾门规了吗?”
女声由远及近。
身穿粉色纱裙,足踏粉白莲花,转瞬即至。
不是李胜男,又是哪一个?
甫一来,她就气势汹汹地朝着首座问罪,顺便将顾以安挡在了身后。
她虽然只有结丹初期修为,但背后有静思真君撑腰,在宗门里行走,还没怕过谁呢。
执法堂首座见到李胜男,原本就夹的很紧的眉毛又紧了几分。
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多了几道。
“小弟子不懂事,随口乱说的,没有确凿的证据,我怎么会随便抓人?”
语气也和软了不少。
与先前质问顾以安的语气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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