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玉一愣:“这又不是酒,如何能说醉了?”
李恪哈哈笑道:“消毒液,其实就是酒,不过是本王让人制作的烈酒而已,远胜大唐的任何一种烈酒……对了,你是房公的什么人?”
房遗玉犹豫一下,道:“我乃房公的侄儿,房遗辉,此次是陪遗爱来参加骊山诗会……”
话没说完,她的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来。
房遗玉一阵尴尬。
今日,她和房遗爱来骊山后,便到处赠送消毒液,一来二去,竟连晚饭都还没吃。
李恪见状,道:“房兄,不如先吃点东西。”
房遗玉看了酣睡的房遗爱一眼,心想自己一个人还背不动,于是点点头。
李恪邀请房遗玉坐下,然后让秋香等人端来已经烤好的羊肉串。
房遗玉只吃了两串,顿时惊为天人:“没想到,这世间,还有烤羊肉串这种做法,好吃,太好吃了……就算我那天香酒楼的大厨,也未必能做出这么好吃的东西。”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恪闻言,急忙问道:“长安城的天香酒楼,莫非是兄台的产业?”
房遗玉摇摇头:“那,那是我邢国公府的,只是,交由我打理罢了。”
天香酒楼,在长安城大名鼎鼎,是仅有的几家最为出名的酒楼之一。
李恪带徐桂去吃过,感觉菜品一般。
然生意火爆,绝对是经营有方。
李恪看着房遗玉,突然双眼放光。
这就是本王要的人才啊!
房公的侄儿,肯定是信得过的。
而且此人年纪轻轻,就能将那天香酒楼经营得十分红火,定然有过人之处。
李恪趁机问了一些生意方面的问题,房遗玉都对答如流。
二人约谈越投机。
李恪也不装了。
他一拍桌子,道:“本王有一桩生意,想和房兄合伙。”
“请殿下吩咐。”房遗玉赶紧放下羊肉串。
李恪赶紧拿起羊肉串,塞到房遗玉嘴里。
房遗玉一阵脸红。
李恪笑道:“吩咐谈不上,是合作……不瞒你说,这消毒液,其实就是烈酒,如今,大唐的好酒不少,品类也很多,但,缺少真正的烈酒,房兄,不如咱们合作做这烈酒生意,你意下如何?”
房遗玉心中一动。
她从小就酷爱经商,而且在商道上天赋异禀。
可惜,房乔乃至整个房氏,都太传统,太保守了,认为女子不能抛头露面,不可染指生意。
是以,只将那天香酒楼交给她来打理。
房遗玉有抱负,有才华,却得不到展示。
若是有机会绕开邢国公府,借蜀王府实现自己的抱负呢?
房遗玉想着,甚至有些激动。
不过,她并没有马上表露出来,而是郑重地问道:“殿下对这烈酒,如此有信心?”
李恪微微一笑,没有解释,吩咐道:“秋香,把本公子的烈酒拿来,请房兄尝尝。”
秋香赶紧搬来一个坛子,摆上酒樽。
来参加诗会的李恪,不但带有烈酒,还带有酒樽。
看的房遗玉是目瞪口呆的。
这蜀王,当真与众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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