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轶也皱着眉头,“喂条狗吧,这几天我去看看有没有退役的警犬。” 卓琳听了也是紧张,毕竟那么大的宅子,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住,想想是挺不安全的。
不过,退役的警犬可不好弄,不过以白轶的职业,也算是一个系统内的,要是能弄过来,也是好事儿。
狗的寿命也就十年,能活到退下来的警犬,年龄应该也不小了。
既然白轶回来,夫妻俩也有眼力界,没去打扰他们,在铺子聊了个把小时,夫妻俩又晃悠悠的到了家。
洗澡的时候,夫妻俩一起洗的,只不过白轶去的男池,用的太阳能,卓琳用的炉子里的热水,白轶倒是想跟她一起洗,却被卓琳拒绝的彻底,看都没让他看一眼。
俩人在浴室调笑了一会儿,白轶先出来,舒舒服服的在床上躺着,卓琳进来的时候,他竟然戴着眼镜在看书,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他戴眼镜,但眼前‘禁欲系’男神的样子,让她差点把持不住。
更让她受不了的是,他的眼镜居然还镶了金框,不仅文艺范有了,气质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如果说穿上军装的白轶像野兽的话,那么穿着睡衣又戴着眼镜的他,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书卷气,儒雅又简雅。
如果这小平头能变成后世的发型的话,他就算是去当明星,也有顶流的潜力。
卓琳是擦着头发进来的,看她愣了半天,男人已经掀开被子站起来绕到她身后,为她擦头发了。
没有吹风机的年代,头发都是自然干的,刚洗过澡,浓浓的洗发香波的味道,尤其美人就站在自己跟前,这对白轶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但媳妇在特殊时期,他也没有那么丧心病狂,擦到头发不滴水之后,卓琳就从另一边上了床。
新婚初期,两个人还没腻歪够,一个手臂一伸,另一个就顺势躺了上去,默契十足。
白轶把玩着她的头发,冲她说了一句话:“陶建国的那个儿子,死了。”
卓琳惊诧的坐起来,被白轶按了下去:“他那个女儿现在和j女没什么区别,被社会上那些人玩坏了,不能生育了,至于杜心枝的儿子,那个叫什么的?”
“姚之策?”
“嗯,听说沾了毒,死刑!”
卓琳无语凝噎:“这个杜心枝是怎么教孩子的?这一个个的,都长废了!”
孩子生下来都一样,是一张白纸,父母环境怎么教,他们就怎么长,一个不行,三个还是不行,这不是父母的责任,又是谁的责任?
“陶鑫是怎么死的?”
“聚众赌博,打架斗殴,据说是这么定性的,具体怎么死的,谁知道呢!”
“那你……陶建国回来了?”
白轶冷笑一声,摇头:“他要是回来我还能高看一眼,这么多年了,自打他和杜心枝离婚之后,就再没进过京,陶家老两口去世他都没回来,据说现在在香市混的那叫一个风生水起,娶了两房太太,生了好几个儿子,他会记得杜心枝那两个孽种?”
“他的命,还真是好啊,是不是比你前世还要好?”
白轶却不以为然,“物极必反,我总觉得,这样的人,不应该这么走运,说不定现在站得越高,将来就摔的越惨!别忘了,90年代可是有好几次金融危机,他能不能躲得过去,要看他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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