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前方忽然传来一句清脆之声。
“住手!”
刘琦和众人抬头而望。
只见一辆马车从城门内驶出。
一名十二三岁的小萝莉站在驾车之人身后,气鼓鼓瞪着他。
“刘琦!我以为你身为荆州牧之子,必是温文尔雅、心地良善之辈,想不到竟也是如此冷血无情之人,一言不合便要取人性命,简直……”
小萝莉一口气没说完,换了口气接着道:“简直禽兽不如!”
“禽兽不如?今日我便让你看看,什么叫禽兽不如!驾!”
刘琦一声冷笑,策马狂奔上前,直奔马车而去。
“你……你要做何?!”
小萝莉惊恐瞪大眼睛,望着越来越近的刘琦,连躲避也忘了。
“自然是做禽兽不如之事!”
刘琦迎面而至,脚踩马镫,弯腰将小萝莉搂上战马,奔向城内。
城外。
寿春众吏和荆州士卒呆了一片……
“军师!劳烦你二位约束军卒,我等去保护郎君!”
魏延抱拳急道。
“魏什长速去,这里交给我二人便是。”
刘晔挥了挥手。
“多谢!”
魏延领着数十名亲卫向城内追逐而去。
“子扬,少见郎君如此急色,莫不是郎君喜欢……”
徐庶看着城门内已然消失不见的身影,轻声笑道。
“元直!为人臣者妄加揣测主君喜好,孰为不知智。”
刘晔连声打断徐庶之言,凝望城门道:“吾看郎君是十分欣赏这袁术之女作为才会如此,只是郎君正直血气方刚之年,主母又尚未过门,就怕那袁术之女天葵未至……”
“子扬兄怎对女子之事如此了解?”
“等元直你将来娶妻生子之后,自有人告知于你!”
刘晔颇为无奈瞪了一眼徐庶,眉宇爬上几分忧色。
郎君今日如此放荡不羁,也不知意欲何为。
若是袁术之女真出了事,这可要被天下口诛笔伐的。
“二位先生放心,我观刘郎君目光清明,鼻息沉稳,只是因我家小娘弗了他面子,又不好在此发作,这才将小娘虏进城去,应是不会有先生担忧之事,呵呵呵……”
原本在地上跪着的中年宦官此时已爬起身来,谄笑中带着几分精明望着刘晔和徐庶。
“你怎知晓?!”
“我等谈话你都听见了?”
二人惊讶中带着几分囧意望向地上的宦官,近乎同时问道。
“两位先生,奴婢是阉宦,不懂察言观色在宫中就难以活命,自没了根儿啊,不知怎的,也耳聪目明了不少。”
宦官伸手指向刘晔道:“正如这位先生所说,奴婢跪下之时还有几分担忧,不过察觉刘郎君的话,还有那位魏什长的刀俱无杀意,也就明白刘郎君应是欣赏我家小娘作为的,奴婢也不会丢了小命儿。”
“受教了。”
徐庶和刘晔对视一眼,齐齐行礼。
此人在跪地之间就近乎把郎君当时心境看了个通透。
显然当时的恐惧害怕之意都是做给他们看的而已。
不知郎君有没有发现,他们竟是丝毫未有察觉。
高人!
“二位先生切莫如此,奴婢当不起,这就带你们去屯储钱粮之地,不瞒你们说,奴婢侍候袁家二十多年了,实在架不住小娘的请求,才又带她折了回来……”
宦官连忙摆手,迈步走向带小萝莉出来的马车。
荆州骑兵紧随其后。
城门口,跪在地上众多吏绅望着引兵入城的中年宦官,眼中妒色闪过。
自家主子成了刘琦的陪房,这条老狗立刻就成了荆州众将的座上宾,真是让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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