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安淼再次昏昏睡去,杜绍久坐在副院长办公室里收拾好情绪叼着烟拨通了钱宝宝电话:“喂,钱总忙什么呢!”
“数我这两头蒜呢呗,还能忙什么。”钱宝宝简单回了一句,然后很他妈没素质的tui吐了口浓痰:“医院我给你联系了,在纽约一个私人诊室,按疗程收费15万美刀。”
“不过我听人家说心理问题这玩意基本都是吃药按流程治疗,也就外部条件有点区别,国内其实有很好的精神专科院,你考虑考虑要不要去国外。”
钱宝宝话讲的很委婉,杜绍久承情哈哈笑了笑:“就去国外,看病这种事越敢收钱我越放心,求个心安。”
“也是这么回事,那你就准备准备吧,什么时候过去你和我助理细谈。”
钱宝宝顺着回了一句,杜绍久再次郑重道谢,钱宝宝也没说客气话坦然受之,随后两人挂断电话。
话说人们常说有权有势的人都惜命,但这就是一句废话;哪个活得好好的没有走上绝路的人都不想嘎巴一下马上就死,有权有势的人只不过是在面临生命健康危机时反抗力度更强一点而已。
普通人得癌症也不想死却无能为力,而有权有势的人则能用权势生生把癌细胞变成益生菌。
对于这些人来讲生命真的无价,只要能活着,治病消耗掉的资源都不是问题,所以某位商学院总裁班讲师就曾直言:如果一个生意人没有三甲医院的人脉,那是可耻的!
从这个角度看,杜绍久欠钱宝宝的人情大了去了。
“咳咳,杜总是准备带病人去国外治病吗。”一旁沙发上小口小口抿着茶的副院长待挂断电话后明知故问。
杜绍久很客气的笑着回道:“是的,朋友帮忙联系了纽约的一家医院。”
“是哪所医院啊,说不定我还认识,可以帮忙说两句话,毕竟咱们医院精神科也算是小有名气。”
怀揣创收和人情双重考量的副院长试图游说就地治疗,杜绍久对此心知肚明将话堵死:“多谢傅院长费心,事情已经谈好了,明天就过去。”
副院长闻言决定换个思路,虚怀若谷点头微笑:“谈好就好,但我站在医生的角度建议还是不要急着去国外,病人身体虚弱远行万里舟车劳顿总归是不好的,完全可以在国内恢复一段时间再做决定不迟,如今国内的治疗条件并不比国外差。”
听到这话杜绍久略微沉吟:“不知道副院长方不方便安排医疗组随行,费用方面一切好谈。”
“费用什么的倒是好说,但路上条件有限,哪怕是有医生也提供不了什么切实帮助哇!”
副院长说着宛若长辈一样亲切拍了拍杜绍久大腿,杜绍久菊花一紧连忙说道:“这个没关系,我们做公务机过去,如果可行的话就再租用些医疗器械。”
副院长顿时懵逼,眨巴着眼睛问道:“做公务机过去时间要多呢?”
“大概十多个小时吧。”
“然后你要医疗组随行,还要租用医疗器械?”
杜绍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这听上去可能有点兴师动众过于儿戏,但还是希望傅院长能理解一下我这个病人家属的心情嘛!”
副院长无言以对,咂巴着嘴说这事还需要商议,没有在挽留杜绍久。
他算是看明白了,杜绍久这王八蛋就是个有俩糟钱儿不知道怎么得瑟的货,虽然傅院长是副院长,但也是有脾气的!
这种满身铜臭的病人,爷们儿不伺候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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