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郗愉便趁着没人发现,离开了劲松院。并以极快的速度变回自己,拿起字帖向海棠院走去。
郗愉走进海棠院的时候,赵芷彤正一边晒太阳一边打络子。嫁衣裳的刺绣可以只是意思意思缝几针,可这象征着夫妻和睦的同心结,赵芷彤一定要自己打。
“小姐!”郗愉叫道。
“二花,你哪儿去了?大花刚做了酒酿圆子,你去盛点吧。”赵芷彤见了郗愉,笑着说道。在阳光下,整个人都显得格外得柔和。此时的赵芷彤是慵懒而放松的,她在长公主府的所有压力和小心翼翼,似乎都在她想通之后放下了。
郗愉:“我去给小姐寻了一份贺礼。”
“贺礼?给我看看,我们二花打算送什么贺我新婚。”
郗愉拿出了字帖,字帖的主人在某一时空,是草书的第一人,郗愉相信赵芷彤会喜欢的。
看道字帖的那一刻,赵芷彤的眼睛亮了亮,她大声得夸道:“好字!好字!大花,这是谁的墨宝?”
郗愉面不改色得说道:“我的一个叔祖写的,不值什么钱。”
“这哪里不值钱啊,简直是无价之宝!你的叔祖叫什么,这么好的字不该是籍籍无名之辈啊。”
“吴业。”这是字帖作者的真名,“死得早,没闯出什么名堂。”
“你的叔祖父跟你不同姓?”
“我祖父为了给弟弟读书,入赘到我祖母家了。”郗愉都要佩服自己编故事的能力了,这难道就是说谎的最高境界——说谎像喝水一样自然。
再问下去就涉及到郗愉家的隐私了,赵芷彤也没有多问,只是再三感谢,她说这是她最近收到过的最有心的礼物了。
听到这个,郗愉只想摇着赵芷彤的肩膀冲她喊道:“既然从小寄人篱下得活着,就不要追求什么有心了。是郡王送的五个庄子不香,还是二公子送的百亩良田不可爱,难道是郡主送的一妆盒金子太重了?出嫁了便只能依靠嫁妆和夫家的人品而活了,咱能有点物质追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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