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嬿替乐平公主运功疗伤当然是出于自愿,而且乐平公主对她也是越来越好,基本就是拿她当作妹妹看待,所以公主府里她也算的上小半个主子了,除了要喝白安臣配的那些苦的要死的药以外,她小日子过得真是滋润的很。
可是她就是有一个心事,就是小金子一点消息都没有,她是知道乐平公主没少派人去外头打听消息,但小金子就像是在这世上消失了一样,不管派出去多少人到头来都是一场空,她都快要失去信心了……
还有一件事也让她忧心忡忡,她已经替乐平公主治了快两年的时间,虽然乐平公主没说,但是她看也看的出来,好像治疗的效果并不理想,公主只是没有更加严重罢了,看得出乐平公主也有点厌了,前两天还在屋外还意外听到乐平公主和白安臣为了这件事起了争执。
乐平公主的意思是既然没有什么效果就停了,但是白安臣不同意,其实她也不同意,她觉得白安臣说的有道理,都已经花了这么大的气力了,虽然没有根治,但是毕竟也没有继续往坏的方向发展啊,所以也是有一定效果的。
而她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有更加努力地练功,她绝对不能拖乐平公主的后腿。
所以这段时间都比较闹心,为了转换心情她就约了阿登还有凤瑀、凤玥去府外吃点好吃的,但是她在角门那里等了老半天都没见到他们的人影。
“他们不会不来了吧……”白嬿拍了拍身侧鼓鼓的小包,今天她可是把她全部的身家都带上了,平常她没少拿他们的好东西,所以今天她准备大放血请他们去全京城最好的酒楼聚仙楼大吃一顿,她难得大方一回,他们不会不给她这个机会吧……
脖子都伸酸了,白嬿揉了揉肩头,远眺到貌似是阿登的那匹黑色宝贝马正往她这边来,她开心地挥手就迎了上去“阿登!阿登!这里!”
阿登见白嬿往他这里跑过来,开心地踢了下马肚子,笑着就迎了过去。
“怎么这么迟啊?”白嬿到了马前,又往边上移了移,阿登的这匹马和它主人一样傲的要命,似乎也看不起她,只要一见她就冲她嫌弃地打响鼻。
阿登翻身下马牵着缰绳,拍了拍马背,把马栓到了角门边的栓马洞上。
“哎,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啊,他们人呢?”白嬿往阿登来的方向又看了看,奇怪地问道。
“他们有事来不了了。”
经过这两年多的相处下来,白嬿对阿登他们的性格还是比较了解的,一听阿登说话的口气就知道不对劲“你说谎,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阿登就知道瞒不去,但他还是想试试“真的,凤瑀让我来陪你……”
“你骗人,再这样我就回去了。”白嬿就是吓唬阿登,不过她倒是真的气的转身就走,不再理阿登。
“嬿子……”阿登急得上前一步拉住了白嬿的手“是凤瑀……”
白嬿怎么也没有想到凤瑀会这么惨,身为皇子的凤瑀就因为祭拜了亡母就差点被皇上给打死,要不是凤玥舍身相护,她可能真的再也见不到凤瑀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爹啊……”白嬿眼眶已经红了,晶莹的泪珠就一直打转,她也不管说这话是不是大不敬,后果会如何,她就是想为凤瑀鸣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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