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依芦回山上了,没有理会接下来应苏木和苏文元可能会面对的状况。在她看来,那些没什么大不了的。
回到山上以后,路依芦倒是发现了一些不太寻常的事情,比如说,八斗老人不见人影……
但是这似乎也没有大不了的。路依芦稍微看了一圈没看见人以后,就自己钻进了铸剑之所,开始闭关了。
剑意已成,铸剑便不是什么难事。
七七四十九天以后,铸剑室中传出来一声尖锐的呼啸,一把剑的虚影冲天而起,犹如霸者降临。但剑影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很快就消失了,只能看出来是一把重剑的形状。
屋外的老人远远看见这一幕,发出了一声由衷的赞叹:“开刃了呀。”
又过了一日,铸剑室的门被推开了,路依芦从里面走了出来,而八斗老人已经等候在了门外。
“师父。”路依芦持剑行礼道。
“不错不错。”八斗老人夸她。
路依芦笑了笑,想起来之前落脚的那个村的事情,便也跟八斗老人说了起来。
这一说就说了很长时间。
听完,八斗老人陷入了沉思。
“师父,地核是什么?”路依芦记起来自己的疑问。
“地核是这世间的根本,它支撑着世间万物的运转,包括季节日夜星辰在内,但很少会出现在世人面前,也没有被世间任何人掌握住过。”
“包括您吗?”
“我自然也算是世间一员。”
路依芦若有所思,但有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只能跳过,不再继续探究,转而问起其他来:
“师父,你曾说过我有师兄师姐也在世间行走,那个女孩子的功力,我感觉与我并非一派师承,但是应苏木说的那位,我就不知道了。”
八斗老人摸了摸胡须,道:“我也不清楚。”
“师承这种东西,其实也不好说。”八斗老人解释道,“那位没有留下姓名就走了,也没能教会你说的那个应苏木什么功夫,所以不好猜。至于那个女孩子……你的师兄师姐们下山已经很久了,如果在世间吸收了些什么奇能异术,其实也是说得过去的。”
“她不像是好人。”
“好与坏,看的是一个人的立场。仅此而已。”八斗老人摸了摸路依芦的脑袋,“若是在以前,还有所谓道德,但是现在这个世道,真的就只剩下立场了。”
路依芦没说话,但能看出来她不是很赞同。
八斗老人笑了笑:“徒儿啊,你的剑开刃了,为师知道你不甘心。但是,不容易啊!”
“与天斗,就那么有意思?”路依芦反问他。
“有意思,也没意思。不斗,这世间可就更乱囖。”八斗老人像是在感慨什么深层的东西,但是他不愿意细说。
这让路依芦很难受。
“你也不着急懂。”八斗老人笑了,“你的灵性很够,很快你就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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