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表面上是冷血无情的女魔头,实际上却也有害羞如小女儿家的一面;
有的人,表面上是魔门之中的剑道魁首,实际上却是个喜欢揩师姐油的老色痞。
就在昨天,上官仙儿提出暂时不回剑冢,要在衣青莲的寝宫里住几日时,她就已经暴露出了自己的动机不纯。
只不过,当时二师姐何欢水想邀请单千住到云雾谷的动机更不纯,这才没人在意上官仙儿打着监视小师弟的旗号,实则另有所图的小心思。
若是单从外表看,上官仙儿是绝对的仙气飘飘,魔门剑子。
一袭宽敞的青衫常伴着长澜山的清风猎猎作响,青衣仗剑,美酒葫芦在玉手。
单千昨天有幸看见过一回她那仰首灌酒的飒然姿态,颇有点像青霞版东方不败的意味。
只是上官仙儿明显在姿色上要更加贴近美人剑仙,而非狠辣决绝的魔教教主。
也不知是从何时起,她开始对几位师姐妹,还有天煞宫内的一些美貌女弟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经常喜欢调戏一番,伺机揩油。
凭借着可盐可甜的御姐仙姿,上官仙儿在宗门内不仅没遭到抵制,反而人气高涨,更是斩获了一大票的女粉丝。
不知有多少女弟子连做梦都想着陪她一起双修。
可惜上官仙儿偏偏有着女海王的潜质,往往只是撩拨一番就算了,跟谁也没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举动。
这一度让衣青莲这个做大师姐的很头疼。
按照她制定的断情绝爱门规,男欢女爱属于禁忌,可对女人调戏女人却并没有任何限制,更何况上官仙儿只是玩玩,又不认真……
好在任何烦恼都能被时间冲淡,有些事情,开始不适应,但习惯了也就好了。
上官仙儿纠缠大师姐的抱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回敬她的除了玉足窝心脚就是拂袖三千米……
翌日清晨,宿醉的上官仙儿摸着还有点疼的胸口,在一棵粗壮的雪枫树上悠悠醒来。
果然还是被大师姐给甩出寝宫了啊,不过昨天多少还是揩到点油水。
这波不亏!
她那一头青丝如同瀑布一般垂落在雪枫枝头,不似寻常女子喜欢用各种发饰簪子束缚,而是常年随意的披散在背后腰臀。
举手投足间,总能透出一股洒脱豪迈的剑子风范。
晨风拂过山岚,吹落一地的雪枫茸,树干之上,晨曦掩映,有女子剑仙横卧,慵懒初醒,顾盼生辉。
那风景,当真是美如画卷……
“哈欠~嗯?这是谁给我盖的衣服?”
抻着懒腰的上官仙儿环视左右,一眼瞄到雪枫树下,有一白发束在脑后,身着寻常弟子服饰的俊逸男子。
他双手握着一根结实的树枝,来回掂量,似乎正在瞄准自己。
“单干,你想做什么?!”
上官仙儿娥眉倒竖,看那树枝对准的局部地区,原本的慵懒劲儿顿时清醒了许多。
这要是给他戳中那还了得?
单千当然不会承认,刚才他真的萌生出了想要把三师姐捅醒的念头。
只见他将那根长长的树枝麻利地收到背后,笑意盈盈道:
“我方才在晨跑时,望见三师姐睡在树上,怕师姐着凉,就顺手盖上一件自己的衣服。”
晨跑,顺手?
如此说来,这小师弟还是一片好心咯?
凭借上官仙儿的体质,即便是长澜山上的寒风冰雪也不足以将她冻伤,顶多是醒来时身上有点冰凉罢了。
但她盖着的这件衣服明显有些厚度,从周身上下暖融融的感觉来看,至少也要盖在身上两三个时辰了。
现在太阳刚出来不久,难道这个单干在半夜三更就出来锻炼?
比起这个,她更纠结的还是单千背后的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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