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千走着走着,原地唱了这么一段咒语,吓得许念念立马护住胸口。
这段咒语她太熟悉了,上次就是因为这段咒语,她险些被那深红情丝弄得春光乍泄。
“你,你要干嘛?本姑娘现在可没心情和你玩捆绑游戏啊!这不是场合!”
“怎么?那咱们换个时间换个场合你就乐意啦?”单千一脸揶揄问道。
许念念被他这么一逗,顿时害羞地涨红了脸:“变态!流氓!你这种人就该脱精光了去浸猪笼!”
单千一指自己,又指了指许念念:“尖夫、银妇,才该被浸猪笼呢!”
许念念见自己在口头上斗不过单千,还频频在嘴上吃亏,索性一跺脚急匆匆往前走去,不再与他斗嘴。
单千倒是走得不紧不慢,因为他在等待一场好戏的发生。
大概在他念完咒语十息之后,在猛犸象群的方向立刻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
“哎呀卧槽啊!(艹皿艹)卧槽卧槽卧槽啊!你们特么是畜生啊!”
“不对,你们真的是畜生啊!单千,我特么跟你不共戴天啊,w(?Д?)w卧槽啊!”
“哎呦,轻点轻点,卧槽杀了我吧!”
……
那痛苦的嘶吼声中饱含愤怒与仇恨,更是伴随着一声声猛犸象的欢腾鸣叫。
象群之中,当深红情丝在空中骚气起舞,又接到了单千的咒语指令以后,它便将早就散播开来的酒香激发到了极致。
那是来自天煞宫二宫主——第二天魔王何欢水亲手酿造的龙精虎猛酒,只需少少几滴便能让大象疯狂一宿。
这群猛犸象本就处于春夜盛宴当中,如今受到这烈酒催发,顿时个个兴致勃勃,雄姿英发。
而那李学就成为了它们泄愤的对象。
谁让他打扰了宴会的进行呢?
惨烈无比的象斗着实难以想象,饶是单千的好奇心快要害死了猫,他也还是没忍心亲自过去看上一眼。
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呀?
真不知道李学过了今夜的升华以后,是会变成猛犸坐骑还是巨象骑士……
单千转身之际,恰好撞上了正以鄙夷目光盯着他的许念念。
只见小萝莉听着越发虚弱的惨叫声,不禁掩口惊呼道:“这也太残忍了吧?(⊙?⊙)你该不会让他……”
单千摇头无奈地叹口气:“菊花残,满地伤,他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他估计,今晚儿要够呛!”
“太残忍了,太残忍了,要不咋说最毒的还是你呢!”许念念竖起大拇指啧啧称奇,对单千的手段感到不寒而栗。
“对了,他的笑容咋能泛黄呢,他现在不是浑身泛绿么?”
许念念一脸好奇问道。
“哎呀,行了!人家已经够惨的了,怎么要让人家泛绿呢!你这丫头!”
单千扣起手指敲了许念念白皙的额头一下,忽地瞥见前方的小山坡上,出现一道若隐若现的白衣身影。
那人影看上去形单影薄,三分像人,却是有七分似鬼,大半夜的在这十万大山里来回飘荡,映衬着不远处时不时的惨叫哀嚎……
还真能给人以不寒而栗的感觉,尤其是许念念。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许大小姐对虫子和鬼都是极其敏感,她见到那白衣飘飘的人影后,立刻像只受惊了的兔子似的躲在了单千的身后。
“那,那又是个什么东西啊?”
“反正不像个人!”
单千的回答让许念念更加害怕,一代女子天骄,新人魁首再没有了往日的傲慢和冷酷。
纤细小手紧紧环在单千的腰上,两条苗条的小腿儿都是有缠上来的打算。
“等等!好像白色的身影不止一个!”单千低声提醒着,许念念抱着他的手又紧了几分。
这怎么跟单千在一块净碰上这些可怕的事儿啊,先是那个绿色的粑粑人到处放毒,现在又有一群阿飘开会……
貌美萝莉不禁暗叹一声:这等苦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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