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单千感觉自己这浑身技能还有系统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单千落在地上的时候,很是乖巧地站在了二师姐的身旁,不为别的,就因为二师姐和自己的加钟约定。
他现在尚且不知道三师姐来魔道联盟的目的,但二师姐可是定下来要在魔道联盟陪伴自己半月之久的。
在这段时间里,二师姐还不知道要搞出多少幺蛾子呢。
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单千虽说不愿站这个队,但这会儿显然是要跟二师姐多亲近些,如此才更利于他接下来的小日子能过得更加滋润……
见单千自动自觉地站在了何欢水身后,上官仙儿也不知怎的,心里没来由地就有些不是滋味。
她瞪了单千一眼,没好气说道:“实话告诉你们吧,昨天夜里青松子老头发现二姐的持戒玉简碎了,这事儿就连大姐都有些震怒,我是来这儿监督你们俩的。”
何欢水闻言后,很是甜蜜地瞄了单千一眼,那一脸幸福的表情,好似昨夜就是二人的大婚之夜,而她则是初做人妇的小媳妇儿一般。
单千并不是头一回听说持戒玉简,对于那种类似于天煞宫所有修士“守宫砂”似的东西,也算有着一知半解。
可这玩意不得真发生点实质性进展才能有巨大反应的吗?
二师姐也说了,昨天夜里,前半段两人也就是探索一番快乐星球,后来便是在警幻仙境的黄粱一梦里,云山雾绕地做了一番游戏。
说白了,此处省略一万字的重头戏都是梦中虚幻,假的。
那二师姐的持戒玉简又是怎么碎的呢?
见何欢水那一脸满足的表情,上官仙儿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仿佛有七八个调料罐打翻似的五味杂陈起来。
“你们俩想好怎么和大姐解释吧,尤其是你,单干,你没来之前,二姐顶多跟我胡闹一些,却从来不至于惹得持戒玉简有所反应,哼,说起来可都是怪你!”
上官仙儿言罢,周身上下顿时弥漫起一股凛冽的剑气,那此前借给单千的飞鸟剑也被她给收了回来。
单千见她的确是动了怒气,便微微挪动身体,与二师姐并肩站在一起。
毕竟篓子可是她和自己一块捅的,而且二师姐更是诱导在先,单千断然不会逃避责任,但也不能硬生生接下——破了二师姐的持戒全责。
就在三人僵持不下之际,那手持黑白长刀的猿定奇仿佛当场石化,站在风中兀自凌乱。
她扛着那一脸吃瓜相的溟烟丫头,被三人夹在中间,进退维谷,额头上更是沁满了细密的冰冷汗珠。
听几人话中的意思,那位青衫仗剑,方才与自己战斗的女子乃是天煞宫的三宫主。
魔流剑仙——上官仙儿。
她此番前来的目的好像是为了捕捉姨妈侠和毒天圣母的奸诈之情……
所以,本大将军成了什么?
一次修罗场的观众?
捉间在小树林儿的见证者?
还是他们天煞宫的俘虏?
等等!在这三人眼里,好像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啊!
你们天煞宫真的是欺人太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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