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天天挨老师的板子。老师也打习惯了,觉得一天不打象少了一件事似的。
就这样喽,同学打,老师打。没看我现在两只手像蒲扇一样宽厚有力啊?这还真得感谢老师们。”
石橦听不下去了,所有准备的说辞都扔到爪哇国去了。自己也尽力了,干脆陪着聊天算了。
“小伟,怎么听你这么说法。你就典型一死了血的臭不要脸。”
“差不多吧。日子很美好,过好今天赚一天,过不好今天亏一天,何苦呢?富也好穷也好,累倒,何必呢?容也好斗也好,事后都没有什么大不了,何妨呢?”
这不挺明白的嘛,这鸡汤是一碗一碗的,只是有毒。石橦就想纳闷了,苟伟的脑子是什么做的,咋那么多人生看淡别样抱怨。
“你和我聊天就别那么抱怨好不好,说点好玩的,我可不想成为一个怨妇。”
“别看不起女性。好玩的,还真有。
我那时候读初中,有个老头教语文,是个老学究。我们背地里都叫他老苍头,很喜欢引用故事批大家的作文。
有一学期他连续的在我作文本上的每篇文章后批了句骂人的话。
第一篇作文,他批个‘打狗屁’。
第二篇,他批个‘狗打屁’。
第三篇,他批个‘打屁狗’。
你猜猜,猜猜,老苍头在我第四篇文章上批的是什么?”
石橦一点都不觉得这故事有什么好笑,真要是自己收到这样的批语一定会找老师理论一番,这不是污辱人吗?把别人的污辱当成自己自豪的趣逸之事来宣扬也只有臭不要脸的老弟能干得出来,而且是个懦弱的臭不要脸。
“不是‘屁打狗’吧?”
“不是,我是屁,打着老苍头了,那他不是狗了,他不会骂自己。再猜。”
石橦绞尽脑汁想到所有污辱人的说词,结果没有一个是符合标准的,不得不悲哀的想着,“论污辱人,自己真不是老苍头的对手。”
“告诉你,你猜不着了吧?第四篇写的是‘狗死了’。意思是不再放屁了,又或者是把狗都给薰死了。我估计着是把狗给薰死了。”
苟伟哈哈的笑,旁边的石橦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这很好笑吗?被污辱了你还可以当笑话说,有这么不要脸懦弱没性格的吗?看来今儿计划彻底破产了。
“我和你说,我那次失学也与我给教导主任取小名有关。”苟伟将灾难当成了自豪的炫耀资本。
这就难怪了,不仅懦弱还嘴欠,怎么所有人性最负面的性格都集中在你身上了呢?石橦都有点怀疑小伟是不是负数集合体,这都负面成本能了。还是耐着性子听完,负面的就当正面的反激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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