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小不懂事,你打有什么用。算了,算了。以后日子长着没,慢慢来,慢慢来!”
石梓适时进了院子,入眼鸡飞狗跳入耳鬼哭狼嚎,本是阴沉的脸笑容一闪而过瞬间变得平和。
苟爸爸听在耳中更是恼火,这么大了还不懂事,干什么都给干爹添麻烦。
“你怎么不去死,咱老苟家的脸全让你丢尽了!”
棍子早换了大了,苟伟生生受着一声不吭,反倒是老苟两公婆打得起劲叫得很凶,非如此不足以显示教子有方。
“老苟,算了。吓唬一下就行了,你还真打啊!”
石梓很是温和地说了一句作势要拿走棍子,却哪有经常干农活的老苟力气大,自然是抓不住的。这话听在老苟耳中更是火大,在别人看来咱这是没用力气估计是吓不住人的,手中的力气更是加到极致。苟伟背上皮开肉绽,血浸红了蓝色的工装泛起青幽!
“老苟,算了,你也下得了手。别打了,打坏了怎么办。我与小伟说两句,你们也听听!”
这是红口白牙说空话呀,都打成这样了还没打坏,怕是又要痛上几个月了。老苟还是听他干爹话的,又打了几下才收手,端了一把椅子给石梓坐着。
“你给老子好好跪着,他干爹,你好好教训。咱没教好啊,给你丢脸了啊,丢人啊!”
老苟蹲在地上使劲地拍大腿,那种痛如大松林的松涛层层叠叠盖堆到天边。一张苦瓜脸越发地苦涩了,“咱们家可对不住他干爹啊!咋就出了这么个忘恩负义没良心的家伙呢!”
跪在地上的苟伟心里冰凉一片,上次挨了打走了,这会儿回来又来挨打,犯得着吗?您老苟是打铁的,咱小苟也不是铁打的,哪经得起这么打,心里也决定着能不回就不回,能少回就少回。
“小伟啊!干爹没有关心到位啊!虽说你只是个新入厂的,可谁叫你是我干儿子呢。都说爷英雄儿好汉,我看你也不差,早应该将你放到一个与厂长平行的位置才好!
干爹也是在考虑这事呢!可你为什么就这么等不及呢?大家都在表现,你也应该表现一下吧!
这会儿你下岗了,让我这脸往哪里放啊!”
石梓说得痛心疾首,话里话外苟伟是想要高位得不到满足故意捣蛋。或许苟伟的决定真的在干爹眼里那就是自己仗着干爹的势想要个高位,这误会可真是深了,其实自己只想要个聘书而已。
苟伟想插嘴解释一下自己那个并不过份的小要求却被老苟一棍子打断。
“你还有脸回嘴,你一个刚毕业的学生能有什么本事要你干爹安排位置,你自己的事做好了吗?”
老苟气不打一出来,石梓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火大,就想拿了棍子往死里打。石梓手往外一摆霸气地制止老苟打断自己的行为,老苟糥糥收手靠在旁边。
“你这下岗了叫干爹怎么办?泼出去的水又怎么收得回来呢?你为什么就不能提前和干爹说一声呢?
干爹不是不可以把你弄回去上班,而是不能啊!一是程序复杂,全部弄好差不多也得一两年吧!再一个干爹也不能打自己的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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