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妹,你这是做什么?小心被人看见。”
“看见?看见个屁!早就被人识破了!”那“红妹”说着便踩了一脚,“瞧你泡的茶,是不是动了昨晚上那匣子里的东西,随便泡些就好了嘛,非得泡那么好的茶,一两十金的茶是咱们如今这种山野村夫能拿的出来的吗?”
“这不是这里根本就没什么茶嘛,原先那对老夫妻穷的叮当响,你又记得要茶水我变随意从里面拿了些,谁知道这茶居然要十金一两,早知道就给她喝白开水好了。”
“蠢货!白开水能掩盖住药的味道吗?平日里让你备些东西,你就是不同,如今这下怎办?那一马车的东西若是能截下,咱们以后都不需要再干这档子营生了。那女子如今神气,家中就是一仆人都穿戴如此之好,一定大有来头。咱们若是今日放了他们,日后定然麻烦无穷。”女子说道。
“现在咋办?”男子问道。
“那两女三男之中,也就那主子和那傻大个会写功夫,咱们不如……”
另一边,榆钱赶紧将那碗茶水倒出窗外。
“姑娘明知道这户人家有问题,怎的刚才会接过这盏茶,要是茶杯有毒怎办?”
桓昭摇头,“那女子若是有你十分之一的聪慧,怕不知得害多少人性命。”
榆钱一愣,“姑娘是在夸奴婢聪明,还是奴婢心狠手辣?”
桓昭笑出了声,“你自己想吧。”
“姑娘要如何处置那两人?”榆钱小声问道。
“他们二人我并不感兴趣,只是昨夜的女声甚是蹊跷,原先是想问问,便没有一见面便拆穿他们二人。如今,”桓昭看向桌子上的那个茶杯,如此老旧却擦洗的锃亮,房间内的布置也是如此。想来原先住在此处的老夫妻已然遇害,“顺手解决了吧。”
“姑娘,饭菜都做好了,还请姑娘们出来用饭吧。”
那老婆子话音刚落,外面又响起裴徽的声音。
桓昭暗觉不好,之前裴徽一直蹲在茅厕,居然把他给忘了。
“你出去看着他,不准他乱吃乱碰。”
“诺,姑娘。”
榆钱进去的时候,裴徽已然坐下,还同那“老爷子”有说有笑,就剩下把酒言欢了。
“姑娘都还未来,桓公子这般不等姑娘入座,姑娘怕是会不高兴。”
裴徽心想,桓昭何事这么小气了,刚想要反驳又见榆钱一脸严肃的模样,便默默地将酒杯放了下去。
“公子一个大男人,怎的还惧内不成?”那“老爷子”准备添油加醋,没曾想对面这男子摸着脑袋,还未饮酒这脸上便泛红一来,“哎,老伯有所不知,倒也不是我怕我家那位。这不是疼爱嘛~”
说完,裴徽又叹了一口气,“想到年我一贫如洗,就连赶考的钱财都没有,还是我岳丈家仗义疏财,这才有了我如今的生活。虽说我这未婚妻规矩是多了些,但出身大户人家,这些繁文缛节的,在所难免。您老先吃,我等着。”
那“老爷子”哈哈大笑,“那老夫先吃,先吃哈哈哈……”
“不知道,公子的未婚妻出自哪个大户人家?”那“老爷子”为自己续满酒,似不经意般的问道。
裴徽抽出腰间的折扇,打开,很是气派道,“我那未婚妻可是权臣贵女,谁也动她不得。”
那“老爷子”突然察觉不妙,赶紧捂住口鼻弹开,“你真卑鄙!居然下毒!”
裴徽起身摇着扇子,“彼此彼此,你不也下毒嘛。”裴徽打开酒壶看着里面的阴阳壶,嘴角上扬,“这种下三滥的伎俩,小爷不知见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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