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
桓昭心叹,“这薛娘子倒也当得蜀中第一名妓的称号。”
薛娥微微吃惊,这些年对于这件事好奇之人克微支不少,但直面敢这样问的却是泛善可陈。
“公子花费重金特意请薛娥前来莫非就是想知道此事?”薛娥说话间偷瞄了几眼坐在对面的桓昭两人,扫过桓昭面容之时微微吃惊。
“是也不全是,还得看娘子你如何。”桓昭微笑,将茶壶转了一圈,显然是不打算亲自动手倒了。
那薛娥的丫鬟在心中啐了一句,脸上也露出不悦,却没在出声而是上前乖乖倒茶。
“娘子用茶。”
薛娥接过茶盏我在手中,微微摇头,“不知道这个回答司老板可否满意?”
桓昭嘴角微微上扬,举杯道,“合作愉快。”
薛娥亦是举杯,不过到多问了一句,“若奴家的答案是另一个,司老板是不是就不同奴家做这笔生意了?”
桓昭点头,“这是自然,燕王的女人就是再给在下十个胆子那也不敢动。”
“那不知司老板所求的到底是何事?”
桓昭微微一笑,“一个小忙而已,对于薛娘子来说定然不在话下。”
……
桓昭和薛娥先后离开醉仙居,回到走马街的院子,正巧看到木兰出门送饭。桓昭顺手将从醉仙居买的烧鹅塞到木兰手中,还吩咐孟平驾车护送。
“其实公子我……谢谢公子。”木兰本来没想那么麻烦,去了一趟她已然熟门熟路,没有人陪同也是可以的。可是看着自家主子不容拒绝的模样,木兰只好应下。
裴徽感到奇怪,“又送饭?这到底是送的哪户人家?”
人都走了,没有人回答,只好不了了之。
桓昭回到书房便将自己锁在里面,既不出来,也不让其他人进去。
裴徽无奈,只得躺在原先桓昭的座椅上晒太阳,要不就逗逗司絮晚玩。
如今的司絮晚显然活泼了许多,没有之前那么怕生,裴徽被安排教她识文断字,虽然小丫头至今还没对他开过口,但也不像之前那边总是横眉冷对了。
“功课都做了吗?”
裴徽此言一出,絮晚整个人就想是动物遇到天敌一般,整个人浑身都警觉起来,“嗖”的一下,便跑得没影。
“嘿,这孩子这还是欠收拾!”本来躺的好好的裴徽“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赶紧追了过去。
屋内的桓昭对于外面的事浑然不是很在意,她只是在想为何他会来此地?
身边还跟着国舅爷,如今还被关入大牢,莫非也察觉的三川县不对之处?
依照昨日陶哲所交代的,这个裘县令可不止假县令那般简单,后面还藏着不少暗地里的勾当。
若是他掺和其中,难免被幕后之人盯上。
如今只有速战速决,将他从这漩涡之中摘出来。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是孟平。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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