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差异的,只是一个参照物的选择而已!毕竟运动是相对的,这高一物理就讲过!
另外,小雨在一些杂书上还看到过相似的段子,像是某些.....类似于“桃花源”的地方,你光是横冲直撞,根本进不去的,必须左边走百步,右边走百步,前后依次如此,颇有章法,才能达到一些神秘之所在!
这些事儿听起来太过玄乎缥缈,但既然在史书中有记载,亦不可能全是空穴来风!
不说远的!单表当初.....自己和司马阳斗法的时候,这死胖子在树林里绕来绕去,明明在自己前面百步之遥,却突然闪现于背后杀出!还言之凿凿奇门遁甲,不也是类似的道理吗?
又回想那群士兵们不敢下水,血液还可以和水发生激烈的化学反应......小雨进一步联想,会不会.....这水下的世界,就是阵法的边缘地带,而跳出这个边缘......则可以发现“大文章”!
阵法也好,格局也罢,总存在一个“内涵”和“外延”!你在“庐山”之内看问题,自然啥也看不清!想窥透其中的玄机,必须跳出“庐山”,从阵法外往里瞅!
换言之,你在潞阳城里瞎转悠,啥也转悠不出来,必须潜入地下水世界,才能看到真章!
灵感闪现的一瞬间,犹如漆黑的深夜里绽放出的一抹“火花”,将那于隐蔽处潜伏的“鬼脸”,隐约的“映”出来了一下......
小雨觉得.....现在于地表之上,去潞阳城转悠,狗屁也侦查不出来!还危机重重!
逆向思维,看看这地下水世界的潞阳,又是怎样的一番“面孔”,或许.....可以揭开一切神秘的面纱!
“朱兄.....?你怎么了?”
见小雨眉头紧皱,踱着步子走来走去,时而凝神驻足,时而玩味转目的样子,司马阳一脸懵逼。
他连叫了好几声,小雨才反应过来,同时也被打断了思路。
“没啥,我在盘算下一步的计划,”小雨笑眯眯的转脸看向他。
“哦....朱兄啊,我觉得,既然鬼灵芝你已经拿到了,咱们兄弟实在没必要继续再在这潞阳停留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这地方太邪性了,不是你我的实力可以摆平的!要知道.....青枫山一派,都已经灭门了!”司马阳心悸胆怯的劝道。
“恩!”小雨微微的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继续沉吟思索,在屋里踱着步子。
俗话说的好,利不可独,谋不可重!信息可以大家提供,但谋略这东西,只能自己琢磨!穷商量只会扰乱思维和浪费时间!没有哪道高考压轴的数学题是商量出来的,一句两句......跟司马阳解释不清!
“司马阳兄啊,你和这真圆慧.....十几年前,是怎样的一个交情呢?”小雨撇开了潞阳城的话题,突然问起了他们的当年之谊。
司马阳一愣,不明白小雨啥意思?
“我和他?没什么呀?早些年的时候,这圆慧乃是潞阳城中得道的高僧,颇有声望,每每坐坛讲法,听者不下千人!我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和他当面探讨禅机,聊得颇为投缘,从此便结为知己,再往后就是经常走动拜访,相互帮忙,仅此而已,”司马阳懵逼眨眼道。
“哦......”小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见朱兄弟满脸玩味狐疑的神情,这司马阳更懵逼了,一脸无辜的继续说:“这些年走动的少了,你也知道,他不再是原来的圆慧了,我记得最早先的时候,他经常拖我给别人捎东西,每次回来后,都会给我一些银两以作犒赏,那时候,我刚出师,手头不宽裕,和圆慧相识,倒是多了一个能赚钱的渠道.....相互帮衬下,也就越来越熟了。”
司马阳是老实人,有啥说啥,见小雨问的莫名其妙,差不多把“攉尿泥”的底子全交代了出来。
小雨笑眯眯的问:“他都让你捎些啥东西呢?”
司马阳皱眉吧嗒吧嗒嘴:“这个不一定,有时候是书信,还有时候是锦盒,亦或者开过光的配饰器物,甚至单独就是一根颜色鲜艳的羽毛......诶呀!要说这圆慧,认识的人可真不少,小到村野乡民,贩夫走卒,大到达官显贵,名流高人,似乎都和他有交情,每每我把东西捎到人家那里,少不了一顿好吃好喝的招待,甚至人家也给钱,让我两头赚。”
“哦......”小雨品味出点意思来了,继续问:“那你有没有问过主家,亦或者圆慧本人,把这些东西稍过去,有啥说法没?书信之类,自然可以理解,但一根羽毛,这又是何意?”
司马阳嘬着牙花子说:“你别说.....我还真问过他!不过.....这家伙跟我故弄玄虚,大讲佛法之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道理,路唇不对马嘴,我也没有在意太多,只要能挣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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