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华凤霞,那个骚婆娘现在在哪里,她怎么现在也不见踪影了,这件事,她不会也参与了吧,自己让她舒服的时候,还口口声声的说完照着自己,喜欢自己,都他妈的是鬼话,哼,妈的,老子现在才明白,女人是他妈的啥东西。
哎,老子命可真够苦的,好容易找了一个婆娘,还是个小寡妇,到县城领证,路上遇到下大雨,以后有莫名其妙的被关起来,还说要领了证,回家就办喜事,现在看来,好事彻底泡汤了。
妈的,难道老子这辈子就是一个光棍命吗,经过这件事,以后也不会再有女人愿意嫁给自己了,罗占鳌心里暗自的叨念着,想到了阿婆那双饱经风霜的老眼望着自己时的神情,哎,阿婆,你可能不知道,你的小龟孙又被别人给陷害了,关起来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再出去孝顺您,还有英子,你说了给我留门的,我失约了,你是不是对我特别的失望啊,如果我能够出去,媚儿我是不再想了,因为他肯定已经躺在别人的怀里了,英子,你可一定要等着我,只要出去,我就娶你。
一个人坐在地上,呆在不透风闷热的小黑屋里在胡乱想着,越想心里越难过,越生气,哎,能有啥办法,根本就没有人理他,口干舌燥,连个给他送水喝的人都没有,这是要让他自生自灭的节奏啊。
罗占鳌自己也不知道,在小黑屋里待了多长时间,他身体已经透支了,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整个人都垮了,终于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门被打开了,一道刺眼的亮光照进来,
罗占鳌的双眼本就被饿得冒金星,猛地被强光刺激,一双眸子条件反射般的紧紧的闭上,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华丰军,他的手里拿着一串钥匙,没有别人,一个人站在他的面前,望着驴崽子,这才几天的时间,他眼窝深陷,嘴唇干起皮,头发凌乱,下巴上黑黑得胡子茬……,他两眼露出鄙夷的神情。
大约过了有十几分钟的时间,罗占鳌慢慢的睁开双眼,眨了眨双眸,慢慢的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华丰军,这个狗日的看自己目光,那副得意的眼神,罗坤已经知道了正确的答案。
此时的罗占鳌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有人进来,就是救命稻草,他双手扶地,爬到华丰军的脚边,伸着脖子使劲的吞咽了下一点唾液,其实他的口中早已干的没有了唾液,罗占鳌自己都不知道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喝过水了,如果今天在不来人,他不被饿死也会被干死,虽然从小家庭条件贫苦,吃的不好,没有经历过挨饿,更没有经历过这样要命的饥渴的滋味。
他很吃力的仰起头,目光里满是哀求,声音嘶哑的说道:“华哥,我求你救救我,救我出去,我不想死在这里,我要出去。华哥,我求你了……。”
那天晚上,罗占鳌看着华丰军看媚儿的眼神,还在心里偷偷的骂他狗日的,现在已经没有那份心思了,经历了这几天的断粮,断水,甚至是断命,他意识到了自己真的很卑微,很渺小,很微不足道,自己在钱与权利面前简直不如人家养的一只狗。
其实,罗占鳌生长在村子里,他对外面的世界还很陌生,
男人与男人在一起,比较的就是手里的权势与金钱,漂亮的女人,如果在选择男人的时候,肯定会跟着有钱有权的男人走,人家有钱,抢走拜金女,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现实中没有那么多的委屈,因为现实太残酷。
华丰军就是用手里的钱,几天的时间就把媚儿征服了,也是用手里的钱,让罗坤几天的时间经历了死亡,更是用手里的钱,把三个女人玩弄与股掌之间。
华丰军低头看着俯首在自己脚边的男人,嘴角带着厌恶,声音里满是不屑的说道:
“驴崽子,我听说你挺厉害的,不知道你怕不怕死?”
罗占鳌听着华丰军的问话,那股阴冷的声音,感觉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令他虚弱的身体瑟瑟发抖,跪在地上,脑袋犹如小鸡啄米般不停的点着,忍着喉咙里干的几乎要冒火的难受说道:
“华哥,我怕死,很怕很怕,求求你,放我出去,我还有阿婆要照顾,出去之后你要我做什莫都行,我都听你的,”
华丰军微微的笑了笑说道:“驴崽子,没想到啊,你还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不错,知道有恩必报,放你出去,也不是我说了算,但是看在我们都是一个村子里出来的人,我找人给你走走关系,你在等着吧!”
罗占鳌心里很清楚,他妈的说的都是屁话,老子我犯了啥罪,但是嘴里不能说,还要求人家,他沙哑着声音哀求道:
“华哥,只要你能把我早点弄出去,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都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就是一个浑人,之后只要华哥你一声吩咐,我罗占鳌眼睛都不会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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