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占鳌悄悄的摸到了罗良家的院子外面,她家的墙头不算高,这家伙从小就爱趴别人家的墙头。
站在墙下面,仰头看了看,身体轻轻的往上一窜,双手把住墙头,吸气往上越,很轻巧的就翻到了院子里。顺着墙根摸索到了,罗静家的窗子下面,房子里还亮着灯,里面还有人在说话。
罗占鳌木匠单吊线一只眼从窗帘的缝隙中,搁着玻璃往里看,只见秀芳坐在椅子上,手里正在坐着针线活,罗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他爹,罗一尽管回来了,他说没有抓到驴崽子,这都几天了,连个影子都没有见到,你说这是是不是有点邪门,难道驴崽子他还会土遁不成。”
罗良不紧不慢的的说道:“哎,咱管不了那么多。他能跑到哪里去啊,还不就是在林子里打游击战吗,再说了,他从小也没有出过门,到了外面啥都不会,还不得饿死啊,你以为外面也想在村子里那样,闲的蛋疼,每天逗小媳妇玩,哈哈大笑就能填饱肚子,驴崽子精着哩,这里才是他的天下,在这里他像山大王,不会有危险的,到外面可就说不准了。”
秀芳一边纳鞋底一边说道:“俺也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干嘛要都恨他,其实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长这么大,真的不容易,是个苦命的孩子。”
罗良猛猛的吸了一口气老汉烟道:“你这个死婆娘,咋还替他说话了呢,有些事你不知道吗,泰安的那些事,没有一个着调的,你就等着看吧,罗不把这家伙弄死,这事不算完,你没有看到,支书看驴崽子的那双眼睛都带着刀子呢。”
“嗨,不就是说,华丰霞与驴崽子关系不一般吗,这件事有谁亲眼见到了,那些雾里看花的事,你信吗?”
罗良吧唧吧唧嘴道:“死婆娘,无风不起浪,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这都是至理名言不知道的事,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哦,人家万一是真的没有事呢,就让你们这些死男人望风捕影的给人家胡乱扣帽子,真的是不可理喻。”
罗良一听秀芳不相信那些谣言,有点着急了,他结结巴巴的道:“哼,罗锅是啥人吗,他能让自己的婆娘被别人祸害吗,那可不是他的性格,你知道吗,他可以随便的祸害别人家的女人,如果想要站他家的便宜,那可比登天还难。”
秀芳听着罗良的话,努力的是自己强做镇定,生怕自己的不自然被这个男人捞出猫腻。
站在窗子外面的罗占鳌听着里面两口子的对话,心里真的佩服秀芳,这个婆娘真的会演,不去当演员真的是瞎了一个人才,想到她与支书在芦苇荡里的事……。
这时我听着罗良继续说道:“罗家村的人都知道驴崽子哪方面厉害,不然全村的男人也不会把他当做公认的死敌来对待,华丰霞与驴崽子有一腿,两个人并且是动了真格的,你想,罗锅子,是个眼睛里不揉沙子的人,他能察觉不到吗?”
罗占鳌听了之后,心里暗骂,狗日的罗良,你在自己分析的头头是道,你就是个十足的大傻瓜,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婆娘给你种了一片足球场吗?不还心里咋想的,打死也不会对罗良说的,因为秀芳对他还是挺不错的,最关键的是,她是罗静的亲娘,罗占鳌在心里已经默认了这个丈母娘,虽然他知道,罗良一家跟定是不会乐意的。
房子里又传出来了秀芳的声音:“他爹,他爹你咋对这事这么清楚?”
“这件事谁不知道在村子里都是公开的秘密,难道你没有注意到,有一段时间,华丰霞对驴崽子好的有点过分吗。”
罗占鳌听着听着,心里真的想骂娘,妈的罗良,狗日的,这样说,知不知道罗大爷好尴尬,好像是自己被华丰霞保养了一样,太没有面子了。
你们两口子还不知道吧,你们的闺女对大爷可是钟情的很呢,我们已经在一起甜蜜了一阵子了,老丈人。
罗占鳌一想到自己与罗静在一起的时光,心里充满了温暖和幸福,那个小妮子对自己是真的用心了,并且对他很依赖。
这时,身后有个身影悄悄的出现,罗占鳌只顾着全神贯注的听着里面的人说话了,没有注意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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