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夯货。”阴柔男子颇不耐烦。
“你眼睛都拔不出来了,指使我?”粗犷汉子一瞪豹眼。
阴柔男子不搭理他,朝陈酒一抱拳,
“小兄弟,贵姓?”
“免贵姓陈。”
“那咱们八百年前是一家。”阴柔男子笑了,“这东西,哪儿搞来的?”
“机缘巧合。”
“那真是好大的机缘,称得上救命稻草。我们所有人,他日若能从此次大难中生还,都得感陈小兄弟的恩。”阴柔男子话音刚落,居然弯腰作了一揖。
“打什么哑谜呢?你们之前认识?”粗犷汉子左看看右看看。
“素不相识。但这位陈兄,眼力不错。”
陈酒笑着用刀尖勾着锅盖一挑,里面露出的不是什么大鱼大肉,而是一团晶莹剔透的火焰。一片鲜红如血的衣角在其中缓缓打着旋儿,仿佛某种海草随着波浪载浮载沉。
“红使徒的躯干部件,被切断了联系,但依然保持着活性……这手段,六品打不住。”阴柔男子解释一番。
众人随之看向黄南塘,黄南塘却摇了摇头,“与我无关,这功劳得记在陈小旗一人头上。”
摆渡人们大多颔首,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阴森啥呀嗓音插了进来,
“是不是功劳,还得两说。”
“哦?”
黄南塘看向老者,“你这后生有异议么?”
“靠这个东西找到那头边境怪物,宰了,自然是功劳;若是人家故意留下的陷阱,咱们蒙头一脚踩进去,嘿嘿……”
话没说尽,笑得刺耳。
“真出了事,一切后果,我和陈酒一起担。”黄南塘语气淡然。
拉拢?站队?
陈酒看了眼黄南塘,又看了眼在座诸人,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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