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就替你寻一把好剑。”
“谢谢爹爹!”陈容笑着说道,脸上的欢欣难以藏住。
这个时候,有几个胖婆子走了进来,几个按住似云,还有一个膀大腰圆的狠狠的打了她二十巴掌。
陈容眯了眯眼睛,看向张寒文,只见她也看向自己,眼睛犹如万年的冰洞,似乎是要将自己抽皮剥筋了才解恨。
是啊,她和张寒文的梁子,是在她来之前便结下了。张寒文要把她置于死地,她又何必去学什么以德报怨的好人。
原主的陈容是一个胆小怕事的,恨不得像只鹌鹑一样我在被窝里永远不出门,怎么会大冬天莫名其妙的去湖边。
不就是想害人嘛!
她安阳,可曾经在公主堆里是有名的纨绔。
陈容看向张寒文,歪歪脑袋,眼睛眨眨,嘴角向耳边扯去露出一个假笑,并动了动嘴巴说出来了三个字。
张寒文看到陈容的口型,眼中闪过疑惑。
她照着陈容的样子动动嘴巴,便说出了三个音节:“老姑婆!”
果然没有看错,以前的卑微小心讨好娇娇弱弱都是装的,都是为了讨陈景义的欢心装的。现在是觉得病好了,就可以不装了,就可以拿捏她作践她了。
张寒文站在烈阳下,眼底却阴狠如同冬日冬日冰冷深潭。
陈景义又说了些让陈容好好休息的话,便带着张寒文和陈锦梅离开了容梅苑。
朝露看着似云肿似萝卜的脸颊十分得意。
陈容却一屁股坐在院子里面的石凳上,说道:“哎,可累死我了!”
朝露不解:“小姐做什么了就喊累,我跑着去找老爷告状都不嫌累呢!”
陈容单手托腮,歪着脑袋看她:“你那算什么累,装柔弱扮可怜,才是一等一的累呢。”
朝露却不明白了,她挠挠头说道:“小姐你还要装柔弱,还要扮可怜,你本来就柔弱就可怜呢!”
陈容顿时哈哈大笑,呱唧呱唧的拍着手掌:“朝露你说的对,说的对极了!”
飘火的眼睛瞅了一眼洋洋得意的朝露,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踌躇一阵后还是说道:“你这样做,只会让夫人更恨你,恐怕以后的日子更加艰难。”
“老爷心中很疼惜你,倒不如先忍着,等过几年嫁出去,也能安安稳稳过一生。”
陈容收住笑容,抓一把瓜子在手里面磕着。
对飘火说道:“你觉得我忍着,那陈夫人就能忍,陈锦梅就能忍?我之前病着下不了床不过是费些药钱,她们还不是要害了我。”
“我的存在,是张寒文心中的一根刺,是陈锦梅婚事中的一个祸胎,她们才不会因为我忍了就放过我。”
听着陈容的话,飘火的眼睛微微下垂。
“而且,我向来是有仇必报的,别人敬我一尺我还别人一丈,但是别人插了我一刀,我就还他千百刀。”
陈容一边说着,一边端起茶水在嘴边喝着。
明明是说些打打杀杀的话,却偏偏如同说家常琐事一般。
气定神闲的,就像是说惯了这样的话。
微风拂过飘过的脸颊,她愣怔了一会,忽然如释重负的一笑,说道:“明白了。”
飘火说完话,便提起茶壶将喝完的茶杯续上。
陈容看她一眼,笑着说道:“你倒是聪明,要比那两个傻的明白。”
“哪两个?”飘火疑惑问道。她知道陈容说的肯定不是朝露,朝露那小傻瓜,像一头没有脑子的小牛,给她说些道理就像是对她弹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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