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花猫继续装作迷糊,掉了个头继续睡,除了太姥,万事都与它不相干。
小玉姐姐连忙擦掉眼泪,把我抱起来,笑呵呵的问我是不是惊着了,是不是饿着了。
我把手放到她脸上,轻轻地蹭,那里还湿着呢。
“妹妹……”原本还有些悲伤的小玉姐姐突然笑了。
我这刚会冒话就占便宜的样子让她喜笑颜开,忘了自己烦恼的事。
她还不知道,我最近几天见到谁都叫妹妹,包括老花猫。
“你呀,去问人家的时候要软乎点,别跟个虎妞似的站在人家门口,好好的一个孩子让你吓得好几天都不敢出门啦。”太姥嘱咐几句就把我接过去,喂了一些米汤。
这米汤里有些野蜂蜜,是那个怪人架线的时候逮到的蜂窝,听说他眼睛现在还肿得跟个馒头那样大。
我还是吃不了高粱米的,喝些玉米糊糊加点蜂蜜,就觉得眼前什么都是美的。
太姥又说道:“问清楚了什么时间复原,你好有个方向,别在以后的日子里心里落了埋怨,到时候后悔的是你自己,怨不得天和地。”
太姥大有过来人的气势,头头是道的说了一个又一个可能发生的后果。
其实她自己也是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跟别提结婚了。
和她有媒妁之言的那个人去城里念书时,就和一帮人走了,听说那帮人都是扛枪的。
她就挽了长发,散了小脚,走出家门成了大队妇女主任。
那个人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消息,自然也不当这场包办婚姻作数的。
小玉姐姐答应着,太姥就送她,让我听话等她回来。
我趴在窗口那,向外瞧她们,正好看到那个山东孩子过来。
老花猫也醒过来了,它毛茸茸的大脑袋贴近我,鼻子在我的嘴边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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