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归西掌,好可怕的名字.....李炳山听得后脊发凉,暗幸肖彻当初没有给他来一掌,他可没100多万买命钱。
其实李炳山和许攸开始都怀疑肖彻是胡说八道讹诈,但几天过去情况果与肖彻所说无异。另外许攸也想过派人抓肖彻来审问,但想想肖彻那天表现出来的身手,许攸更担心抓不到肖彻反断了自己后路,毕竟关乎性命,许攸终不敢托大,咬牙选择破财消灾。
“等等吧。”肖彻忍住笑,走进厨房。
其实那有什么“七日归西掌”呢,纯粹就是用劲极巧妙的一掌罢了,七天内确实会越来越疼,但熬过七天就会渐渐好转,直至痊愈。
肖彻深知许攸这种货色,色厉内荏罢了,断不敢拿自己的性命托大,就算退一步,许攸不上当,他也有的是手段收拾这个黑奸商,你当在维和基地那几年是白混的?
“给,解药。”肖彻走出厨房,甩给李炳山一物。
李炳山慌忙双手接住,这可是许爷的命,也是自已的命啊。
摊开手一看,原来是一颗黑色的药丸,乍看有点象泥巴,细看还是象泥巴,但心想当然不可能是泥巴。
然而李炳山错了,这确实就是泥巴!
“谢谢,告辞!”李炳山自觉任务完成,松了口气。
“我还有话说。”肖彻道。
李炳山慌忙停步,勉强笑道:“您还有什么吩咐?”
肖彻道:“这只是一颗半解药,服下后疼痛会渐渐减轻,几天后就会恢复正常,但只保一年不发作,一年之后,还得继续服用解药,不然后果,叫你老板自己想吧。”
“.....”李炳山大脑轰的一响,心想这小子也太黑了吧,敢情100多万只是开胃小食?还有大把正菜要上啊!
心这样想,但绝不敢表现出来,李炳山连说两声明白,勿勿回去复命。
关上闸门,肖彻把旅行袋一倒,顿时一匝匝的百元钞票被抖落出来,每匝是10万块,一共十匝加半扎,正好120万5千。
“比起做饭,这个来钱快多了。”肖彻感慨。
第二天是星期天,按照约定是到唐海朋友的素食馆救场,唐海那家伙下午三点就过来蹲着了,视线更是没离开过肖彻,生怕肖彻临阵脱逃似的。
到四点,肖彻做好一素一饭,加上几根新晒好的萝卜干,切成小粒,以麻油辣椒油凉拌之。
因为小六要养伤,所以亲自给李老爷送去。
“今天这么早送饭过来?”李老爷子有些意外。
“是啊,今天有点事情,不开晚市了,老爷子,尝尝我新晒好的萝卜干?”
“等好久了!”老头大喜。
萝卜干脆爽香辣,生津开胃,老头尝过大赞:“光是这一小碟萝卜干,就可以下饭两大碗!”
“对了,上次饭店被砸的事,有眉目了吗?”李老爷子边吃边问。
“已经处理好了。”肖彻含糊道。
“不向恶势力低头是对的,但一定要通过正常途径来维护自己的权利,尤其是你还年轻,千万不可冲动鲁莽。”李老爷子告诫道。
肖彻笑道:“老爷子,您可是从战火中出来的,不是应该奉行直接了当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吗?”
“我那是保家卫国,抵抗侵略,别说区区一条胳膊,就算豁出性命也在所不辞,你这个只是内部矛盾,治安问题,不能混为一淡。”老爷子振振有词。
好吧,肖彻知道自己境界不高,只得点头虚心受教。
正在这时,一阵动听的吉它声,引起了肖彻的注意。
原来是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一名青年男子,正坐在行李包上,弹着一首很经典的校园民谣《同桌的你》。
这名青年男子肖彻是第一次见,风尘仆仆的,应该是刚来的流浪歌手。
这片广场聚集着各种各样的谋生者,对绝大数的谋生者来说,这里只是人生旅途的一站,不断地有人到来,也不断的有人离开,奔向下一站。
青年男子吉它弹得很好,美妙的韵律随着指尖拔动缓缓流淌,很容易使人产生和音而歌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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