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尘正视自己的爹爹,说:“敢问老爷,这家法是用来干什么的?”
侯爷一怔,脸色不禁一沉:“无知,家法自然是处罚那些犯错之人的。”
“那敢问老爷,女儿究竟所犯何错?”
侯爷大怒:“孽障!事到如今,你别说认错,竟然连自己所犯何错都不知?”
身边的姨娘拉拉女儿的裙角,示意她不要和父亲顶嘴了,哪里知道,若尘却拍拍母亲的手背,示意不用担心。
不管侯爷怎么发火,若尘的表情还是很淡定,有着不符合她十岁年龄的早熟。
此刻,正是深春,院子里一片绿意,穿堂的风从远处徐徐吹来,细碎的光影在地板上跳跃,院子里花瓣纷纷扬扬,与光影交织,揉碎了飘落满地。
侯府富贵盈门,原本是花团锦簇,可惜女人太多戏太多,将一个好好的富贵之地搅得鸡犬不宁。
可见一个男人的女人太多,总归家宅不宁。
侯爷看着自己这个小透明的女儿,对她有大大的不满,但也有一丝疑虑,怎么这孩子,竟然连家里固有的家规,都不知道吗?
他不禁不满地瞧了一眼自己的续弦,淡然说:“怎么,夫人,你平素竟没告诉给孩子们知道,应该遵循什么样的家规吗?”
见母亲被责罚,安坐着的四姑娘若画急忙替母亲圆场:“父亲,母亲素日原是有教的,教的不止一次,是五妹妹不读书,不上进,怕是自己忘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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