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二婶想要促成婚事把借出去的钱拿回来,季二婶身旁的妇人听了她的话,也趾高气昂的开口了。
“你家二丫头我看也不错,我们家虽不是大富大贵,可也算殷实,我那侄儿也算品貌端正,过去只要照看好我们家二牛,再生个大孙子,我们家也不会亏待她。”
二牛?说的应该是刘家的傻儿子,哼!什么家境殷实,同是农户,谁又比谁好?就这样的人,竟也能在他们家拿乔?
陆小夕撇撇嘴道:“我说这个婶子,我们欠的债肯定会还,可没欠的债,我们可不担着,我们到底欠没欠二婶家的钱还没说清楚呢,你急什么?你们家二牛就在哪里,一时半会也没不了。”
听了陆小夕的话,季二婶和妇人都炸毛了。
“你个死丫头,又想赖账?”季二婶最担心的还是她家银子。
她身边的妇人也紧跟季二婶道:“怪不得你爹摔断腿,怕就是被你克的,小小年纪就这么尖酸刻薄,以后谁家能瞧的上?就你这样的,白送我都不要。”
在古代,骂一个女子克人和嫁不出去算是伤害极高加暴击的话了,季家夫妻听到妇人的话都气红了脸。不过,这话到了陆小夕这里,伤害直接给PASS了,只见她脸不红气不喘的回怼道:
“听二婶说,你们侄儿是个傻子,照你的说法,那是不是你家缺德事做多了,所以报应到了你侄儿身上?”
“我什么时候说刘二是个傻子?你别乱扯,不过是脑子有些不好使!”季二婶听陆小夕攀扯到她,急忙跳出来澄清。
“我侄儿怎么脑子就不好使了?好你个刘春花,拿了我家的钱,还到处说我侄儿坏话,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妇人说完做势就要去打季二婶,都顾不得陆小夕说她做多了缺德事。
眼看刘家妇人冲了过去,季大年躺在床上,腿脚不便,王氏要在旁边照顾他,剩下季家几个小的都被陆小夕护在身后,无人拉架,一时两人竟打作一团。
呵呵,人呀,就是这样,即便是摆在面上的事,也见不得有人说破。两人打了一阵,脸上都多了抓痕,彼此也散了头发,最后,刘家妇人骂骂咧咧的走了,对天赌咒,死都不要季家的女儿。
“你看看这事,你们看看这事!我好心替你们找亲事,反而落到这样的田地。”
季二婶摸着脸上火辣辣的爪印心里委屈及了,原以为八九不离十的事情,如今搞成这样,还得罪了刘家婶子,想起季家春芽想赖账的话更是悲从中来,拍着腿坐在地上骂起了季家大房
“二婶,你别闹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只是谁家借钱,月初借,月底还的?周转,周转,自然是过了难关才还钱,你看我家可过了难关了?”
陆小夕本要再吊着季二婶玩,可见她披头散发,哭天抢地的模样就很厌烦,只想赶紧了结了此事。所以,很多时候农村妇人撒泼耍赖也是很有用处的,至少,陆小夕就很烦。
见陆小夕有服软的意思,季二婶有些得意,继续带着哭声骂道:“你这死丫头,你家这个情况,什么时候才能还上?你怕是想赖账不成?”
“二婶无凭无据就想来我家要钱,要是我们今天还了,隔天你又来说我们没还怎么办?”陆小夕耐着性子,想要以理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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