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行,该是多少就多少。”
老妇人搓了搓手,别说二十文钱,就是五文钱对她们来说也是好的。
宋宛月指着招牌上的字,“您儿子的字真好。”
老妇人闻言,脸上涌上了自豪的笑意,“我儿子不但字写的好,书读的也好,在仁和学院里读书。”
“怪不得呢,还有一个月就要参加科举了吧。”
“是啊。”
“去省城科举可需要不少银子,我看您这食肆的生意可是不怎么好。”
“这些时日确实差了些,不过不碍事的。”
宋宛月点头,喝了半碗水,付了四十文钱,从食肆里出来,和顾义刚走出去不远,便和一名穿着学子服的男子擦肩而过,男子眉清目秀,周渗透着浓重的书卷气,脚步略显匆匆,与他们擦肩而过也没有看他们。
宋宛月停下脚,顾义也跟着停下,转身回头看男子走进食肆,随即老妇人欢喜的声音传出来,“行儿,你回来了。”
“他就是陆行?”
“嗯。”
食肆内,老妇人欢喜的把顾义剩的凉面端到陆行面前,“刚才有位少爷要了二十文钱的凉面,只吃了两口,你正好吃了。”
陆行也没嫌弃,坐下,重新拿起一双筷子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宋宛月和顾义回到马车上,脑中回想着陆母刚才的话,听其中的意思应该是早就准备好了。
银子从哪里来的,光凭他们那个食肆,一年也挣不下几两银子。
顾义在她眼前摆手,“小丫头,你在想什么呢?”
宋宛月收回思绪,“没什么。”
顾义不高兴的撅起嘴,“你骗我,你明明想的都入迷了。”
宋宛月下意识的想拿一块糕点塞他嘴里,手伸出去,才想起这是酒楼的马车,车上没有备糕点,又收回手,无奈的道,“我在想陆行。”
“不许想他,你要想也得想我。”
宋宛月,……
……
回到酒楼,顾义一脚踏进门内,便对着忙的脚不沾地的掌柜的吩咐,“快给我弄点吃的,我要饿死了。”
掌柜的亲自去了后厨吩咐,不一会儿,伙计便端上来四菜一荡。
“小丫头,你也吃一些。”
那一碗凉面不少,宋宛月只吃了一半,但也吃饱了,摇头,“我不吃了。”
顾义饿坏了,拿起筷子大口吃起来。
将要吃饱,掌柜的从外面进来,“少爷,打听清楚了,章家就是一个普通的富户,家里有几分家底,章怀是长子,下面还有一个亲妹妹,两个庶弟,三个庶妹。”
“他们关系如何?”
掌柜的转向宋宛月,“章怀仗着自己是嫡出,经常欺负下面的两个庶弟,还不许他们进学院读书,两人应该对他记恨很久了。”
宋宛月眯起眼,“掌柜的,想法请人把他们引到酒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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