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干净整洁,几人进去。
“伙计,帮我们多准备一套被褥,晚上我的小厮要打地铺。”
伙计应下,转身下去,不一会儿和另外的一名伙计一个抱着被褥一个拎着热水壶上来,放下后询问了他们晚饭想吃什么后,转身下去准备。
隔壁的声音隐约的传过来,“我不喝!我就是不喝,你们再给我端上来,我还摔!”
宋宛月搓了搓下巴,“大哥,想不想挣笔钱。”
“我想,我想。”
不等宋思回答,顾义已经兴奋地嚷开了,他满脸兴奋的道,“小丫头,你是不是想要给那人去治病,想让大哥扮做小厮?他不行,太老了,我可以的。”
宋思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下去。
宋宛月摆了摆手指头,“非也,我要卖药丸。”
“药丸?”
宋思和顾义同时发出疑问。
宋宛月把被宋敏泼了狗血的药丸拿出来。
看到这些说圆不圆,说扁不扁,说方不方,像被狗啃过的东西,宋思嘴角一阵抽抽,“月儿,你确定这是药丸。”
“当然,不过,我们不卖这些。”
说着话,宋宛月又拿出了一包药丸,圆圆的,个头也不大。
“这是我根据书上的方法让爹娘帮着我做出来的,一个药丸顶一碗汤药,效果非常好。”
顾义拿起一颗,稀奇的看来看去,甚至还在手里抛了抛。
宋思也拿了一颗看,然后放在鼻端闻了闻,一股浓郁的药味,他连忙拿开,问宋宛月,“你打算卖多少钱一颗?”
“这就是普通的治风寒的药丸,咱们也别卖太高了,一两银子一颗吧。”
宋思手里的药丸差点扔出去,“太、太贵了吧。”
“不贵。”
宋宛月把药丸全放在桌子上,“就这一点儿,我和爹娘做了好几天,原料费加上人工费,一两银子其实还卖少了,不过谁让咱家都是实诚人呢,少点就少点吧。”
宋思看着她说不上话来,治风寒的药,一副也就几十文,人工费按最高的算,三人一天六十文,就算做上五天,也才三百文,一颗就卖一两银子,还、还是实诚人?
“你们俩啊,……”
……
半刻钟后,顾义先从屋内出去,经过那间发出声音的房间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阿嚏!”
那间屋内顿时静下去。
顾义继续往前走,还没走两步,又连着打了好几个,“阿嚏!阿嚏!……”
宋思“听到声音”从屋里出去,“我说你今日会着凉吧,你还不听,这下难受了吧?”
顾义揉着自己的鼻子,也发出浓重的鼻音,“没事,我一会儿吃个药丸就好了,我上次生病,一口汤药都没喝,就吃了几个药丸。”
“行了,行了,别下楼了,赶快回屋,我拿药丸给你。”
两人往回走,还没走到这间屋子的门口,屋门就被打开,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快步从里面出来,“二位且慢,您们刚才说的药丸是……?”
“你是谁?”
宋思警惕的问他。
“二位别误会,我是陪着小儿去赶考的,路上小儿不小心着了风寒,说什么也不吃药,刚才听到两位说药丸,我才出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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