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开始。”他许下誓言。
京城,吴宅——
“散心?”再厨房尝试做菜的齐念芯抬起脸。
吴慎行随意地点头,“既然事情都解决了,我想带你去郊外的宅子里小住几日,过些闲云野鹤的日子。”
“就······就你我二人?”齐念芯的脸色逐渐绯红。
吴慎行坏笑道:“现如今你才开始担心闲言碎语未免太晚了些。从你搬入我那屋开始,恐怕宅里上下全当你是我的女人了。”
“我······我······”她脸上的绯红色更深了,直至耳根,“我并非担心闲言,只是我好久未曾出去散心了,像以前在桑屋那样。”
斜靠在厨房门旁的费璋云脸色一僵,随即放柔声音,道:“对,就像以前那般,你可以尽情地玩,亦或者你我可以把时间都消磨在床榻上?”
“你······”齐念芯的头越垂越低,声音也变得越发的小,“莫要说这般露骨话。”
“害羞吗?”他轻笑着走进厨房,“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除了夜晚,在宅子里几乎没有独处的机会,去郊外玩个七、八日也好。”他执起她的右手,俯首亲吻她的手指,哑声,“等你做了修补术,我禁欲的日子便要来了。现如今不好好满足我,不怕我偷腥?”
“嘻······”
他扬起眉,拭去她脸颊上的面粉,拉她贴紧他的身体,质问:“怎么?我偷腥有这般好笑吗?”
“李执事······嘻······李执事告诉我,他会不分昼夜地监视你······”她偷笑着。
“啧,那个胳臂往外弯的奴才。”当他真会愉腥似的。
“莫要责备李执事,他是好心嘛!”她悄悄环住他的腰,顺着他的口气,好奇地问,“你且说说,你打算偷腥的对象会是何人?”幸福——倘若这就是幸福,可否一直这般持续下去?
“丰腴。”他毫不考虑地瞎编,轻轻刮过她的脸颊,“起码,莫要像你这般瘦骨嶙峋的女子。夜里抱着你如同抱着空气一般,脸颊太瘦,身子太纤细——”他修长的指尖顺着她的颊,划至她的嘴唇,“嘴太小,亲你的时候似能一口吞下你一般——”他缓缓俯下头,满意地看见齐念芯乖乖闭上眼,嘟起桃红的唇——
一把菜刀干净俐落地挡在两张嘴之间。
“老天!这里可是厨房!公子,您要跟念芯姑娘说情话,可否去别处?”孙伯抱怨。
吴慎行倒是无所谓的还想要继续,齐念芯则满脸羞红地径直将他赶出了厨房,并明令禁止他再次踏入这才作罢。
数日后,吴慎行带着齐念芯来到了郊外的宅子——
“好冷。”齐念芯发着抖,上下上下又蹦又跳的。
“过来。”吴慎行轻笑,看着她全身包裹得跟个粽子似的迟缓地靠近他。
“为何要在大冬天带我来?”齐念芯投入他温暖的怀抱,不满地皱起眉头,“奇怪,我穿得比你多,为何你却这般暖和?”贪恋地将脸埋进他的胸前。
真的好暖。
“回屋去。啧,瞧你鼻尖都冻红了。”
“不,此刻不要。”齐念芯紧紧环住他的腰,闷闷地嗯嗯哼哼几句。
“你以为我会读心术?”
“不是······”齐念芯鼓起勇气抬起脸,随即一双手掌温暖地贴着她冰凉的脸颊,“你······我一直想问,你······爱那个女子吗?”
“何人?”
“就是······那个跟你有过床笫之事的女子。”她咬着下唇,小声问。
吴慎行眉峰聚起,似乎仍旧不知她所指的是何人。
“你忘了吗?就在你当带我入府时,你曾跟其他女子······”她勉强地呢喃着。
吴慎行瞇起眼回忆,记忆中似乎真有那么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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