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王思思嘶吼道。
而此时,二百只只老鼠在莫三先生的指挥下,抱着银元宝,钻入换气通道内,爬过几十米的地下通道,进入到银库里面。
将一个又一个银元宝,摆放得整整齐齐。
这且不说,每一个银元宝的背后,还都刻着三个字:镇夜司。
看着王思思已经被控制住了,吕成凉淡淡道:“真是一员猛将啊,这应该是林光寒一系最后的困兽之斗了吧。”
手下将领道:“狗急跳墙!”
王思思被控制了,凌霜一派就失去了最猛的一员猛将。
冲击银库,归还银子,已经彻底不可能。
于连虎下令,增派一百名黑鸦武士,看守银库。
顿时间,整整二百多名武士,将地下银库入口包围得水泄不通。
吕成凉望着已经被压制的王思思道:“给我拿下,明日一起押解京城。”
“慢!”田归农一声断喝道:“吕大人,还请放掉王思思。”
吕成凉道:“他冲击银库,罪大恶极。”
田归农道:“不,他并非冲击银库,而是奉我的命令,进行一场演习。瀛州镇夜司地下库房放着许多重要物件,不容有失。所以我才组织一场演习,测试库房的防御程度,结果很不理想,仅仅一名壮汉,就差点冲破了库房的防线。”
演习?还真是笑话啊。
吕成凉道:“如果是演习,我怎么不知道?”
田归农道:“您是镇夜司的人吗?”
吕成凉道:“那于连虎总是镇夜司的人吧,他为何不知?”
田归农道:“既然是演习,那就是最大化真实。如果让防守方知道了这是演习,还能拼尽全力吗?”
“哈哈哈哈哈……”吕成凉淡淡道:“田大人,您这是狗急跳墙了啊。不过终究还是失败了,您不是在威海侯爵府吗?为了来掺乎这趟浑水呢?不过您既然来了,那大概就走不了了。”
接着,吕成凉冷道:“田归农大人,你是镇夜司东南镇抚使,林光寒归你管辖。他挪用公款,你竟然包庇,这也是罪责难逃。明日银库打开,里面空空如也,证实林光寒挪用公款之罪,林光寒和凌霜固然在劫难逃,而你田归农大人,乌纱帽也难保了。”
田归农没有出声,而是来到王思思面前,问道:“可有事?”
王思思颤抖道:“我无事。”
吕成凉道:“归农,你本可置身事外,却偏偏要卷入进来,那就休怪我不讲当年的同窗情谊了。”
接着,吕成凉断喝道:“防守地下银库,任何胆敢靠近者,格杀勿论。”
“明日我,瀛州太守,江东黑龙台,镇夜司东南镇抚使田归农,四个人一起打开银库,若里面的银子不见了,就休怪律法无情。”
在场几百名武士大喝道:“是!”
……………………
次日一早!
鉴查院的吕成凉大人,瀛州新太守大人,江东黑龙台万户,镇夜司的田归农大人。
四个巨头,来到了镇夜司地下银库的门外。
吕成凉淡淡道:“这个案件非常简单,已经有了诸多人证,接下来最最重要的,便是物证。”
“如果打开这个银库,里面空空如也,镇夜司衙门的一万三千两银子不翼而飞,那便是铁证如山?我可以这么说吗?田归农大人?”
镇抚使田归农道:“可以。”
这个案子确实简单,林光寒挪用一万三千两银子,确实不是秘密,很多人都知道,也有很多人作证。
江东道黑龙台万户道:“田归农大人,林光寒和凌霜都是你的人。如果打开银库,里面的银子不翼而飞,那林光寒和凌霜挪用公款便证据确凿,你当如何?”
田归农道:“我管教不严,自然自卸乌纱帽,向朝廷请罪。”
黑龙台万户笑道:“田归农大人还真是铁面无私。”
这个结果早已经注定了,昨天晚上,这个银库之内还是空空如也。至少上百人看到了。
而且段玉等人狗急跳墙,利用王思思的勇猛,试图强行闯入银库之内,将一万多两银子归还。
结果失败了。
“开门!”随着一声令下,地下银库的入口铁门开启。
里面是长长的通道,深入地下几十米。
四位巨头在十几名武士的保卫下,进入地道,一直深入。
最地下一层,才是镇夜司的地下银库。
“开门!”
几个人上前,拿出钥匙,开启厚厚的铁门。
这个简单的案子,很快就要结束了。
因为银库里面注定空空如也,已经检查过不止十遍。
林光寒死定了。
凌霜也完了。
不是我们狠心,这条路是你们选择的,你们挡了黑龙台吞并镇夜司的路。
真是螳臂当车。
“嘎吱……”
一阵刺耳的声音,银库的铁门被缓缓开启。
所有人望向银库之内,顿时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个又一个银元宝,整整齐齐叠在哪里。
就好像尺子量过一般。
稍稍一数,不是一万三千两,而是整整一万五千两。
这……这是见鬼了吗?
昨天晚上这个银库之内,明明还是空空如也。
而且这个银库距离地面足足几十米,没有任何破坏的痕迹。
二百多名武士守住银库入口,没有任何人能靠近?
这……一万五千两银子是怎么进来的啊?
这……这太匪夷所思了。
这绝对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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