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给别人算命耽误了,再等一等!”秦栎也劝道。
秦栎知道他急什么,二月红不是急齐铁嘴而是担心他的丫头,因为这是丫头第一次独自在火车上,而且还是另一辆上。
其实他大可不必担心,因为有张家亲兵保护肯定不会有问题,他只是关心则乱罢了。
就在他们说完不久,齐铁嘴迈着夸张的步伐走了过来。
“这位先生算命吗?”齐铁嘴说了一句然后就顺势坐下。
“怎么样?”张启山靠近轻声问道。
“第八节车厢,顺数第五个包厢,邀请函在胸口,有十五个带刀打手。”齐铁嘴压低声音说道。
“准确吗?”
“准确,我亲眼看见的!”
得到消息后,二月红与几人对了一眼。
“小心。”秦栎与张启山同时说道。
二月红神情肃穆的点了点头。
然后便压低了帽檐起身向厕所走去,而秦栎、张启山两人在二月红离去不久,也起了身前走去,准备接应,如果二月红被发现就出手。
而手无缚鸡之力的齐铁嘴则完成了任务,坐在长椅上休息,吃起了桌子上的瓜子,等待另一辆火车的到来。
二月红来到厕所之后,先是把门反锁,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狭窄的厕所,伸手打开了窗户,爬上了车顶,然后顶着狂风飞速的在车厢之间跳跃。
二月红的身手好到了极点,已是属于江湖上顶尖的那一批人,若是不用内力,正面对抗,秦栎在他的手里恐怕走不过二十招。
毕竟这三年来,秦栎都是在闭门造车,对于拳脚上的功夫并没有专研,只是在剑术上稍稍有点成就。
只是十个呼吸的时间,二月红便跨越了七八个车厢就来到了第八节车厢,伏下身子然后轻轻移开了逃生盖,往下望去只见一个长相粗狂的刀疤脸穿着貂皮大衣躺在长椅上。
看着是睡着了。
二月红轻声一跳便下了包厢,然后随手一掏便把邀请函拿到了手,就在他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躺在长椅上的彭三鞭毫无征兆的睁开了眼睛。
他们俩就这么“冷静”地互相盯着对方,谁都没有说话,包厢中出现了短暂地真空,氛围变得奇怪起来。
几个呼吸后,他们才动起手来,先是拳脚功夫,两人一时间你来我往,不分上下。
彭三鞭掀开衣服准备拔枪,但是二月红的速度更快,一个转身便坐在了长椅上把刀对准了彭三鞭的腰。
二月红本想说些什么。
但是这时外面听到动静的带刀打手打开了包厢门,二月红准备捅下去的刀也停了下来,两人齐齐看着门口的众人。
画风突变,两人互相寒暄起来,就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
二月红想走,而彭三鞭以各种理由阻拦,局面就这样陷入了僵局,但是时间没有持续多久。
带刀打手很快就读懂了彭三鞭的眼神,打斗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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