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差不多了,是吧?”她忽然问道。
“是啊,已经只差几分钟了,这时候都还都不来的话,便只能说明,那个越阳楼也不过是虚有其表而已,稍微恫吓一下,就怕的不敢来了!”有人配合的吆喝道,故意流露的神色中,充满了不屑的神色,“还枉他又拥有一身能打败陈师傅的武功呢!结果却这么胆小!”
“没错、没错,就是个单纯的识时务者而已,我们何必再等他一个人呢!”
——‘一群没见识的蠢货。’
以这些毕生说不定都没出过无功县多远之人的眼界,他们也根本不会知道陈元卿的实力具体在武行中有多强,更不明白,越阳楼以少年之身,做到这一点的不可思议。
——‘只可惜,在取得囚龙观中道术传承,和收下他作为随护力士之间,终究是矛盾,难以为尽皆为我所用啊。’
想到这里,苏曲铃不禁在心中惋惜的叹了一声,光是越阳楼展现出来的未来潜力,她便能说,以他一人之身,便足以抵得上所有在座之人加起来的价值。
众人你一眼我一语的议论不止,而苏曲铃装作侧耳倾听的样子,实则过耳不闻,微微而笑,心道:应该就在这时候到了吧。
嘭!
下一刻,大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一个急得满头冒汗的翠筠楼仆役闯了进来,口中大喊道:“越阳楼越小爷到了呀!!”
“这么大惊小怪作甚?是那越阳楼来时闹出来了什么事情吗?”苏曲铃柳眉微挑,一拢折扇,用扇头敲了敲桌子道:“你且慢慢道来!”
仿佛是她这话有着什么震慑的力量,当即之下,本来惊慌的翠筠楼仆役便渐渐平静了下来,喘了喘几口气道:“越…那越阳楼,正在咱翠筠楼门口和人闹了起来啦!”
这消息反倒是让苏曲铃被激起了兴趣,再度用扇头敲了敲桌子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因后果,你速速来讲!”
“就……就是……”仆役结巴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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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酒的味道怎么这么淡啊!”
就在翠筠楼的门口,越阳楼仰头抬手,不信邪的再晃了晃空荡荡的酒葫芦,见再也倒不出一滴酒液后,便大着舌头,痛骂起了那卖给了他这葫芦号称“醉龙吟”的那人。
‘对了,那、那人是谁来着?’
‘算了,反正不重要!’
越阳楼摇头晃脑,将葫芦系回到了腰间,一双醉了的狭长丹凤眼斜觑着神色渐冷的门口护卫和打手门,然后朝他手指里捏着那团大红色皱纸碎指了指,劈头盖脸骂道。
“你们这群狗眼看人瞎的玩意,怎么,我都照你们说的把请柬拿出来了,你们还不放我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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