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只是这三年朕的精神状态如何?”李仲易点了点头,好奇的看着张甲。
“精神状态刚开始的时候两年正常,只是第三年就会开始衰弱。”张甲想了想说道。
李仲易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辛苦你了,想要什么赏赐?”
“能为陛下分忧是草民的荣幸,草民不需要什么赏赐。”张甲拱了拱手,连忙客气道。
“真的?”李仲易笑眯眯的看着张甲,问道。
“真的吧……”张甲的语气弱了下来。
“那好吧!朕也不强求你!”李仲易点了点头说道。
“啊!”张甲愣了愣,有些懵逼的被一个小太监带出了房间。
“呵呵!有趣的小家伙,去把颜瑟大师几年前留下的字帖给他吧,看他的样子估计也是准备考书院,多少有点帮助。”在张甲离开之后,李仲易对身旁的小太监说道。
小太监低头称是,心里却好奇张甲和李仲易说了些什么。
片刻后,张甲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无奈的笑了笑,以前看小说的时候,也没有发现唐王是这么一个“正直”的人啊!果然小说和现实还是有差距的吗?
张甲敲了敲脑阔,这会儿宁缺应该成了暗侍卫了吧,不过张甲并不关心,他担心的是不久后书院的考试。
数书乐礼射骑,数科他隐约记得宁缺的答案,问题不大。书科,这些年他也有意识的练字,虽然达不到宁缺那种大家的程度,但是也尚可。
乐科,他上辈子学过笛子,现在拉出来练一练,应该不至于丁末。礼科,他不会,完全不会,比宁缺比蒙圈,最多了解过诸子百家的一些主张,估计应该就是丁末。
射骑两科问题不大,就算拿不到甲上也不会低于甲等,此刻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医生,医生会的他不一定会,比如礼仪,医生不会的,他大部分都会,比如说杀人。
叹了口气,张甲掏出了刚买的劣质竹笛,噼里啪啦的吹了起来,起码不是随便乱吹,不容易了。
不久后,一个小太监又一次来到了张甲的住处,将一本字帖交给了张甲,之后便离开了。
张甲看了看,特喵的,颜瑟的字帖!你别问张甲是如何知道的,因为封面的角落上写的明明白白……
而后张甲放下了手里的字帖,解剖尸体去了……
再不解剖就该臭了,然后一直解剖到了深夜,了解了一些东西,对如何打通气海雪山的计划做出了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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