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罗一虎说的没错,如果两人现在同为练气境,那罗一虎说不定还真能打他十个。
无论是经验还是技巧,赵东成都差了罗一虎太多。
话说中二爷爷也真是的,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东州剑皇,却连一招剑法也没教他。
好歹留本剑谱也行啊。
现在倒好,自己长这么大都没摸过正儿八经的剑,这以后要是说出去,自己是剑皇带大的,那还不把人笑掉大牙?
就冲这点,也绝对不能透露自己跟爷爷的关系。
等赵东成带着这一帮老弱病残好不容易回到飞机时,罗一虎他们第二趟也回来了。
冯林跟死猪似的瘫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了。
来回跑了个六千米,还负重二十斤,冯林前半生所有的运动量加起来怕是都没这么大。
瓜萨比他也好不到哪去。
负重五十斤跑了个三千米,他也到极限了,放下背包的那一刻,直觉两个肩膀都不是自己的了,腰也快断了。
陆昊第二趟跑回来,都没心思在冯林和瓜萨面前得瑟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气都喘不上来了。
杜平也瘫坐在一旁,大口喘着气。
就连宋玉国,也都累得不轻。
只有罗一虎,将背回来的水送上飞机,下来之后,跟宋玉国说了句:“老宋,再来一趟?”
“啊?还来啊?特姥姥的,豁出去了,走。”宋玉国咬咬牙,又跟着罗一虎跑了起来。
赵东成也跟着去了。
瓜萨一咬牙,也站起身来,跟着去了。
至于其他人,一个能动的也没有了。
这一趟回来的时候,瓜萨没有再逞能,只背了十斤水。
这是罗一虎给他建议的重量。
瓜萨力量太弱,上来就负重太大,对他不是什么好事,还是循序渐进的好。
这一趟,瓜萨感觉就好多了。
四人一连跑了六趟。
连罗一虎也到极限了,最后一趟,几乎完全凭意志力坚持下来的。
“爽,特奶奶的,好多年没干到这个程度了。”
最后一趟回来后,罗一虎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说了句。
“我……我也是啊,自从退下来之后,就再也没这么干过,顶多是跑跑步,在健身房里锻炼一下,这才几年啊,感觉身体都快生锈了。这要是搁在部队那会儿,不是我吹,我还能再跑三趟。”躺在一旁的宋玉国,也喘着气说道。
罗一虎笑了笑,没有在意宋玉国的吹嘘,而是问了一旁躺在地上望着天空发呆的赵东成一句:“东成,你这吐纳之法,是跟你爷爷学的?”
赵东成嗯了一声。
“那你爷爷除了教你这吐纳之法,就没教你拳法招式一类的吗?”罗一虎问道。
他自然能看得出来,赵东成战斗的时候毫无章法技巧可言,纯粹就是蛮干。
一看就是没练过武术技法,顶多是打打拳踢踢腿的那种粗浅功夫。
“教了,我爷爷教我练过剑。”赵东成神情惆怅的回了句。
“练剑?我说呢,你的拳脚功夫毫无章法可言,我还以为你爷爷只教你吐纳之法,没叫你功夫呢,原来练的是剑法。你爷爷教的是哪一套剑法?一定很厉害吧?找机会切磋一下?”罗一虎好奇道。
连吐纳之法都会的高手,剑法一定不会差。
赵东成更惆怅了:“你误会了,我练的是剑,不是剑法。”
“嗯?啥意思?”罗一虎有些懵。
练剑跟练剑法,有区别吗?
“我爷爷从头到尾就没教过我什么剑法,只是让我拿了跟铁棍,就这么直劈,每天直劈一万次,我特么从三岁开始劈棍子,每天一万次,整整劈了二十多年啊!”赵东成仰天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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