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一只般躺在地上的渣男,梅儿用脚踢了踢,一点反应都没有。
梅儿看了看周围,漆黑的一片,头顶的夜空,繁星点点,北方的夜,露水很重,草丛中偶尔会有蛐蛐的叫声。
梅儿下定决心,要把这个该死的渣男拖进屋子里,然后再把他放进空间里,让他在里面隔离一段时间。
这一回,梅儿是抱着杀鸡儆猴的想法,才收拾了国庆的,要让他的家人看一看,如果在敢对自己无礼,不会有好下场的。
梅儿对那些流言蜚语真的是动了肝气,她感觉这些是应该都是大广播所为,所以必须要给他一点颜色看。
梅儿收拾完了国庆之后,把小雪球放进它的小房子里道:“小雪球,你在家里看家,我要出去一下,一定要在家里好好的呆着,听到没有。”
梅儿摸了摸小雪球的小脑袋,给它盖上被子,自己穿好衣服,锁好门离开。
这段时间大广播家,对她生活上,已经造成了严重的困扰。梅儿准备要到她家里打探一下,因为她心里永远有一个生存的理念,那就是要知心腹事,但听背后言。
冒着漆黑的夜色,梅儿很快的来到了大广播家,已经这个点了,他家的灯还亮着,她悄悄的站在窗子下,木匠单吊线,眯着一只眼睛,搁着乌拉吧唧的玻璃朝里面看。
治疗老两口盘腿坐在炕边上,屋子里在没有其他人,隐隐约约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
老两口在担心儿子,半夜三更的谁都不敢出去找,只能在家里干等。
梅儿心里很清楚,这一家就这么一根苗,从小对国庆惯的不成样子,这都是溺爱害了他,在家里当土鳖,在外面又招惹了不该惹的大魔头。
梅儿其实是个很善良的孩子,当她看到一对老人为了等儿子回家,干干的坐在土炕上不睡觉,心就软了,本想要让他在空间里带一段时间的,看到可怜的老人,最后决定把国庆从空间里弄出来,在他的脸上划了几道,扔在院子里,转身离开。
梅儿想着,因为国庆的事,这件事应该就告一段落了,如果他们再来打搅自己,那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当天晚上,国庆一家就炸锅了,大广播抱着昏迷的儿子,哭的死去活来的,对梅儿是更加的憎恨了。
“他爹,你看儿子这时咋的了,活蹦乱跳的出去,回来咋就这样了呢,你说,这事是不是与那个死丫头有关系,老娘,跟她没完,看俺不抽了她的荕,剥了她的皮……。”
只有这个老实本分的庄稼汉很无奈的仰天长叹一声,“哎,他娘,算了吧!你走没走证据,怎么可以证明,咱儿子是被那个丫头打了,咱没有证据啊!”
大广播哭的死去活来,她的亲爹死了,也不见得她会哭的如此伤心。
瘦竹竿看着半死不活的哥哥。心里很清楚,能把人弄成这样的,一定与那个丫头脱不了干系,她一定是在用这种手段在警告自己的家人。
想到此,她不由得吸了一口气凉气道:“娘,好了,不要哭了,你看你儿子还有气,没有死,你就这样的,是不是还嫌不够丢人,要把左邻右舍的都招来看热闹啊。”
大广播还是把闺女的话听进去了,止住哭声,泪眼婆娑的看了看周围,低沉着声音道:“嗯,俺觉得你和死妮子说得对,关键时候还保持着平静,这件事,其实也是咱俩先惹了人家,你哥哥这次伤的看来不轻,眼下最主要的是先给他看病养伤,这件事还是不能让外人知道为好,为好啊!”
不管咋说,大广播总算是明白了这件事的起因,认识到了错误,就是吃个哑巴亏,也认了。
从第二天开始,那些流言蜚语再也没有听到,大广播一家还算是很识相,就连胖丫都老实了不少,梅儿的眼前但是清净了。
梅儿收拾好了东西,带着小雪球早早的就去了镇子上,为了不影响药材的生长,她必须把空间里的东西清理一下。
梅儿怀里揣着小雪球,背篓里放了几只兔子,现在正是不冷不热的季节,梅儿不想与坐车,她要一边走着一边欣赏大好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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