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清醒后会不会记得醉酒的事情,辛幼慈暗戳戳的想着,好想对他的头发和脸反复揉搓啊。
手感一定比胖离还好。
壮着胆子,辛幼慈伸出了恶魔之手。
在触及的那一刻,她不禁眯起了眼睛享受,果然如想象一般。
酒过三巡,阿生和葛叔都醉的差不多了,辛幼慈帮着槐花抄了桌子,木杳将他们都送回了房间。
忙完,槐花想跟辛幼慈说两句话,然后两人再各自回房。
谁知,木杳又出来了,就站在辛幼慈跟前,一步也不肯让开。
她知道木杳喝醉了,好生哄道,“我和槐花姐姐说两句话,就两句,好不好?”
木杳不说话,呆呆地看着她。
槐花在后面听着好笑,也没了和她说话的心思,“行了,哄你男朋友吧,我回去了。”
“他不是……”她无力解释。
“小病秧子,”木杳突然出声。
“!”
怎么还叫这个称呼!?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她不喜欢,自从最开始那次听到木杳这么叫过,辛幼慈就再也没听到过了。
扯着他的袖子,急急忙忙的把他拉到房间里,生怕别人听到这个称呼。
“下次不许这么叫了,”怕他不当回事,辛幼慈凶着脸,“再叫就不理你了。”
“……哦。”木杳委委屈屈,怎么又不让叫了呀。
心里却轻轻叫了一声‘小病秧子’。
跟一个神智不清的醉鬼没什么好说,“你睡觉吧,我回去了。”
“不,不要,”木杳直接抱住她的胳膊。
辛幼慈很少和人这样亲密接触,身体里涌上来的不适感让她马上就想挣脱,对方的力气却越收越紧,让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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