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能是想想,得起床了。
洛遥声耐着性子,伸手要将崽子从身上扒拉下去,但尽管她再怎么小心,崽子还是被她弄醒了。
那崽子倒是没睁眼,但洛遥声一动,喉间便会发出威胁般的呼噜声,然后,刚被扒拉下去的地方就又开始缠了上来,力气大到窒息。
洛遥声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还空着的胳膊拍了拍季摧尘,开口道:“松爪子。”
被拍到的季摧尘皱着眉睁开眼,漆黑深沉的眼底一片薄戾冰冷,在看到眼前的房屋布置后,心里的燥郁才微微收了收,然后毫不留情地放开了缠着洛遥声的手,直接背过身去。
一副恨不得赶紧和她撇清关系的模样,仿佛刚才又粘又缠的人不是他一般。
洛遥声:……
还在闹脾气。
“尾巴。”
洛遥声缓声提醒道。
季摧尘的尾巴还缠在她的腿上。
闻言,腿上的尾巴报复性地收紧了一下,才慢吞吞地退去,然后消失。
洛遥声这才得以起身,绕到屏风后去换衣裳。
地铺就在屏风另一边,季摧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转了回来,眼睛盯着屏风下端露出来的一截脚踝。
脚踝光裸白皙,一看就很想让他咬一口。
季摧尘想着,邪肆地舔了舔唇,目光灼灼。
但很快,那截脚踝便被裤子遮住了。
“近几日有些事要忙,回来得或许稍晚些,你饿了便去灶屋……”
洛遥声说着绕过屏风看他,却只看到了季摧尘背对着她睡觉的模样。
她不禁叹气,也不知道一天哪里有那么多觉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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