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场子?必须滴!
活了百来年,搞的这么狼狈,是巫的首次体验,感觉很不爽。
最让老巫感到糟心的是,在这段时间与水依依的接触,巫突然发现自已每天都被水依依吊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所以,今天这场子,他必须得找回来,让这妮子知道,其实他还有不少压箱底的真本事,药理与医术,这可是秘术。
擦了把脸,使劲的在扫把头上扒拉了几下,发现一点鸟用都没有,只能无耐的叹了一口气:算了,老头子的狼狈样,又不是没人瞧见,但那又怎样?部落里谁敢在老头子跟前瞎哔哔?
当然,原本准备向巫虚心学习的水依依,一看这货的骚操作,没差点吐血:尼玛的,这就是你的压箱低好货?
清水洗伤口,没问题。
各种药草混合着奇奇怪怪的动物干尸,或各种形态骨头碾压成的药粉,直接撒在血淋淋的伤口上,也OK啦。
一锅黑漆漆堪比毒药的药汤内服,内外双管齐下,伤才能好的快嘛,常识,也没问题。
没羞没臊的当着众多,大老爷们小媳妇老娘们的跟前,抖动着干瘦佝偻的身躯,扭摆着没二两肉的臀部,围着仿佛拥有生命的火种,跳起古老撩人的祭舞,引动着火种神秘的力量,增强伤者的生命力,这也没问题。
必竟有续命的法子不用,就是傻子。
但是,骨折,断手断脚,伤口面积过大的,鲜血哗哗往外冒的,一律只是简单的敷药,连包扎都给省略,任由着伤者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就这样,竟然还敢在姐的跟前得瑟,卖弄你的压箱底能耐?开玩笑的吧?
“哎哎,老头,这样就完事了?骨折不用正骨上板?还在喷血的大面积伤口的,不用缝上两针止血?”
正骨?缝两针?
正等着水依依用崇拜的小眼神看自已的巫,听了这话,一脸问号的眨巴眨巴眼:呃,都是些啥啊?老头子咋没听懂。
水依依的视力非常好,一眼便看出老家伙真的不懂,不由的拍了拍额头,张嘴想跟巫说说,却感到有人在扯她的衣角。
低头一看发现只是敷药,还没正骨,正痛的冷汗直冒的阿木,正一脸担心的看着她,语气一转轻声的问“阿木,咋啦?是不是很痛?你忍忍,俺现在就给你医治,该死的老头,就你那点能耐好意思在姐的跟前瞎得瑟。”
好吧,水依依的缺根筋毛病又犯了,直接把巫给气的够呛,亏的巫肚量大,要不然,这货肯得又得走上,上辈子的老路,让人一板砖给撂倒。
躺在地上的阿木,看着自家媳妇大咧咧的喷着巫,眼角就忍不住直抽抽:哎哟,媳妇咧,你的神经也太大条了吧!希望巫不要跟你一般的计较,要不然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水依依已经是雨部落下一任巫的事,阿木还不知道,要不然也不会被吓的心肝脾都在颤抖。
“阿依,别胡说,巫是无所不能的。”
为了自家小媳妇小命着想,阿木还是打起精神装模做样的说了阿依两句。
“呜,嫂子,大哥会好起来的,对吗?”
一旁衣冠不整,哭成泪人,害怕的直打哆嗦的小阿风,仰着一张脏兮兮的小脸,抽抽噎噎的向水依依求保证。
轻轻的在小家伙的鼻尖上用力一弹,水依衣语气充满自信的道“那当然,有嫂子在,你哥绝对能好起来,好了,别只顾着瞎哭了,赶紧把裤子给穿上吧!都走光了还不知道,这亏吃的有点深啊!”
说着,说着,水依依这货竟然跑题了。
看到水依依那意有所指的眼神,小阿风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已竟然光着腚从部落外面,一直晃到火堂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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