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边大踏步的走着,一边紧皱着眉心,还伸出一根堪比萝卜般粗壮的食指,用力的挫了挫酒糟鼻,小声的嘀咕着。
这货自从深埋着自已的泥土里给爬出来后,就一直嘀咕着自已也太幸运了,竟然能从那场毁天灭地的灾难之中活了下来,虽然时代不同了,但他还是能感应到血脉相连的后人,有了后人他就有了家,才不会感到孤儿独不是!
只是,以前的他所在的部落可是十分的强大,只是不知道现在变的怎么样了。
正想着呢!突然,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两道一高一矮,一壮一瘦的身影,其中一道他很熟悉,就算对方化成一坨兽屎,他也能很轻松的辨认出来。
呸,尼玛的,没想到这货竟然还活着,真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当然,他也是走了狗屎运,才从那个时代活了下来,对于这一点,他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非常熟悉的火星语,再一次的传进了水依依的耳朵,咕咕吱吱哇哇,结果就是她还是一个字都没有听懂“喂,你能听懂他说的话吗?”
只是让水依依无语的是,鸪回答她的却是,手上才啃了一半的兽腿骨,帝王鳄的腿骨那份量可不轻啊!
再加上这货的手劲不是一般的大,敲的倒飞出去,直接砸倒了两颗老树的水依依,那脑门瞬间冒起了一个大大的生肉包,那个痛的啊!
两眼直冒小星星:吸,该死的,这货几个意思?问他话不回答也就算了,咋还敲上了呢?瞧把姐给敲的,差点连小命都给敲没了。
说真的,若不是水依依如今的体质过人,这一敲之下肯定第二次进阎王殿去报道了。
“哼,怎么说话的,老子可是你的师父,师父懂不?下次再让老子听到你,喂,喂,喂的喊老子,可不是随意敲一敲就了事,非抽的你直接怀疑人生不可。”
他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家伙,在他的那个时代,经常有些不长眼的家伙,跑到他的跟前得瑟,最后还不是被他给吃掉,或直接祭拜了先祖了嘛。
鸪狠狠的瞪了一眼,眼角直抽抽的水依依,这才把那根分量不轻的兽腿往肩上一扛,十分霸气的往前一站,半点身为巫的气质都没有,瞅着就跟一个占山为王的山贼头头似的。
“呵,原来你也没死啊!对了,老子记得你好像还欠着俺一笔帐着来,咋滴,现在是不是该还帐了。”
鸪对于眼前的家伙也没啥好感,这货不就是比自已多吃了两年的肉干嘛,拽什么拽,还有,瞧他现在的模样那还有当年的风采,连一件像样的兽皮围裙都没有,那像他运气向来好的没边,才从土里爬出来,立马找到了一个好苗子。
虽然加入的部落不是自已的那个部落后裔,但是,他们的火种应该是自家部落火种的种子,要不然他也不会把心一横,直接给加入了雨部落,这可是看在那一点点的香火情的面子上。
当然,这点真心话,他是打死也不会跟水依依坦白滴,那还不把她给打击的啥心信都没有啊!
还帐,开玩笑,狻猊的精血是那么容易弄到的吗?再说现在这个时代,别说狻猊了,就是狻猊杂交下来的产物都未必能找到一头,那精血的珍贵程度就算是傻子用屁股去想都知道。
再说,当年为了弄到那点宝血,他可是被那头母狻猊给追杀的跟只耗子似的,差那么一点点就死在对方的爪子底下。
重点是,如今的他也急需那精血补身子用呢!还有,那玩意在天灾之前就已经被他给藏了起来,时间过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的到。
想到这里,矮壮老头又用萝卜粗的手指,用力的搓了搓酒糟鼻,这才重重的呸了一口,语气不爽的哇哇的说起了火星语。
“鸪,你脑子是不是被天灾给弄抽了?都多久了,就算老子身上带着狻猊的精血,你觉的那玩意还能用?把你的兽眼瞪大点,好好的瞅瞅老子身上有没有半点的家当,有,你给老子找出来?”
说完,矮壮老头一脸的怒容,那头标志性的粽红色头发,就跟着了火似的无风自动,身上的气势就跟坐电梯似的,蹭蹭的直往上窜。
这货赖帐,还赖的挺理直气壮的,半点心虚都没有,当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赖帐的都是爷爷。
哇噻,这老头不简单啊!
瞧瞧,这霸气侧漏的太可怕了,竟然连躲在深土之下的老鼠都给吓的四处逃窜,。
更别提那些就算是遇到外敌入侵蚁巢,也不会退缩半步的巨型蚂蚁们,这些家伙也顾不得蚁不蚁巢了,直接扛起又肥又白的蚁后,慌不择路的四处逃窜,深怕慢上一步,整个蚁族就会被灭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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