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好奇,没别的意思。
沈辞难得语塞。
“二十二。”
他说。
说完抿了下薄唇,从周漾这个角度看过去,恰好能看到沈辞黑色衬衫领口处露出的锁骨。
还有一颗小小的痣。
长得恰到好处。
晃了下神。
以前没想到男人的锁骨也可以用好看来形容。
但沈辞的就是很好看。
周漾懒洋洋哦了声,细细手腕抬起拨了下棒球帽,她生的本就美,这个动作连同样坐头等舱回京的秦正聪都看晃了眼。
沈辞看了秦正聪一眼,眼神不冷不热。
“还有要问的吗?”
有一缕发在周漾颊边落下,沈辞手指微动,强忍下,沉声开口。
周漾打了个哈欠。
“狗东西怎么办?”
想到那只丑了吧唧的法斗,本来懒得再开口的周漾还是又问了句。
“……”
我是让你问我,不是问那只蠢狗。
“涂松会喂。”
沈辞动了下长腿。
两个人都是一身黑,远远看去倒像是情侣装,正同陆谦说话的陆非白不经意侧头,看到两人,心里忍不住闪过这个念头。
周漾起身去洗手间。
等从洗手间出来,直接就被秦正聪在半路拦下。
“你就不怕得罪沈家?”
秦正聪一副二世祖的玩世不恭感,双手插兜半倚在那。
“让让。”
周漾懒得理他,眉眼冷淡,少了些面对沈辞他们时的人间烟火气,那气场就连常年混迹于衙内圈的秦正聪看着都有些惧。
“沈辞一落地,沈家人怕是就会接到消息,到时候会有什么难堪场面谁也说不清。”
秦正聪抖着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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