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要问她半夜来701京北总医院的原因。
周漾摘下口罩。
几个小时的手术在她冷白色的皮肤上留下了淡淡口罩红痕,拆开糖浆包装,她毫不犹豫的喝了三个,等到糖浆味道盈满味蕾,表情这才放松满足下来。
将整个身体埋进真皮座椅内。
单薄身形看起来小小一只。
打了个哈欠,周漾迷迷蒙蒙的就这样睡了过去。
陆家。
沈辞将车停稳在车库里,侧头看向脸歪向车窗那边的周漾,微卷长发遮了她大半张脸,冷白色脖颈与锁骨隐隐绰绰露在黑色T恤外面。
他的眼在昏暗车厢里显得如海般深沉。
手指不自觉抬起,沿着周漾长发的弧线隔空临摹,骨节分明的长指就像艺术品。
找不到一丝瑕疵。
五分钟后。
沈辞打开车门,将周漾从副驾驶上没费什么力的抱下来,朝陆宅内稳稳走去。
下楼喝水的陆非白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
“……”
陆非白与沈辞相对无言。
陆非白甚至连矿泉水从嘴边溢出来打湿了胸口都没意识到。
卧槽,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凌晨四点多,阿辞抱着小同桌从外面回来?
他们干嘛去了?
阿辞会不会杀他灭口?
意识到这一点的陆非白在心里打了个冷突,面不改色的将喝剩下的矿泉水瓶扔到垃圾桶里,随后目不斜视的从沈辞面前经过。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嗯,只要我认真装瞎,那我就是真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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