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并不属于你。”
轰隆。
又是一道惊雷劈下。
潘霜霜原本在晃动的脚骤停，网吧内的气氛也陡然变得古怪起来。
沈辞冰冷大掌还落在狗东西的脑袋上。
他知道，周漾怕是早就认识潘霜霜，后者却对此还一无所知。
陆非白偷偷看了眼周漾，总觉得小同桌刚才说的那句话里带着种说不出的血腥味，平时她生气的时候自己也不是没见过，但都不像是刚才那样。
叫他都有点心惊。
“听说秦夫人学过药理。”
安静氛围里，周漾又凭空抛出一句，前言与后语并不想干，但潘霜霜却啪的一声将优雅翘起的脚放了下来，一双眼死死盯着她。
潘霜霜感觉到不对。
从她进门开始，周漾说的每一句话看似毫无关联，可听在她的耳中却多出了另外一层含义，结合到一起，她后背寒毛都竖起。
“周漾，你……”
不，不可能。
姜南棠这个女儿自小就是个痴的，从不与人说话，更何况她死的时候周漾才多大，她能够有什么记忆？
哪怕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当潘霜霜对上她的眼，却还是将后半句问了出口。
“到底是为什么回来的？”
声音听在人耳中略显尖锐与心虚。
周漾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头略微往后一仰，唇角轻勾。
“不是你们让我回来的吗？”
声音散漫而好听。
还有种说不出的讽刺。
“你们为了一己私欲，将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所以我如你们所愿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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