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周漾到底知不知道当年的事?”
不知何时,主导权已经被握在了季淑的手里,铁青着脸的周仁国没吭声,心中自有打算。
“呵,知道又如何。”
倒是季淑慢悠悠的笑了。
姜南棠早就化成一盒子骨灰,当年的事就算周漾知道了又如何,她还能掀起什么水花?
周仁国依旧没吭声。
周氏虽然姓周,但当年却是姜南棠一手推上巅峰,哪怕她死了许久,别人介绍周仁国还是姜南棠的丈夫而非周氏集团老总。
无人知道,姜南棠死后其实是留下了一大笔财富的,但受益人唯有周暮河与周漾,其他人半毛钱都沾不了边儿。
如果不是他和季淑用了非常手段,又同秦风集团搭上关系,那些钱也进不了他们的口袋。
“行了,你说她惹上秦风集团是怎么回事?”
周仁国一个冷眼看过去,终于想起这个插曲。
季淑心里冷笑一声,似乎早已经习惯他这幅薄情寡义模样,开口将她知道的事转述了一遍,倒是没添油加醋。
“放肆!她怎么敢!”
秦风集团可是秦家的产业,周漾怎么敢用这种事情去威胁?
这是要将周家害死啊!
“打电话叫她给我滚回来!”
周仁国气的手都在抖。
“呵,电话?”
只怕现在他们的电话全都已经被周漾拉黑。
意识过来的周仁国转而给周暮河打了电话,只是还不等接通就已被对方摁断,周仁国下意识想开骂,强压下怒火发了条短信过去。
很快,周暮河就回了信息。
【她明晚会来家宴。】
这对父子谁也没提及今晚发生的事,但鸿沟早在多年前就已埋下,隐在风平浪静的外表下,谁都不会去主动戳破。
“那就等着明晚,等着她来给我们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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